色的光澤。
沐清歌坐在馬車內,透過車簾看著沿途的景色。
不知不覺,春天已經到了,轉眼她也在這個世界將近生活了一年,如今的她,已經完全適應了這個世界的生活。
沐清歌盯著外面的楊柳拂堤看得入迷,直到她被一道巨大的力道捲了過去。
“本王就這麼容易被忽略?”
這個女人自從一上來就看著馬車外面的景色,直接將他忽略個徹底。
沐清歌嗅著夏侯璟身上淡淡的藥香,彎了眉眼,“我怎麼捨得忽略王爺?”
“告訴本王,你只是被針紮了下這麼簡單?”
夏侯璟幽深的墨瞳如黑曜石一般,又黑又亮,讓人在他面前根本說不了謊。
“針上有毒,是九毒香。”沐清歌老實回答。
“怎麼還是這麼笨?”
夏侯璟的語氣裡帶了絲無奈。
“王爺,你別擔心,我現在已經用金針暫時將毒素封住了,而且我有把握能夠解了這個毒。”
“嗯。”
夏侯璟看著沐清歌篤定的眼神,這才放下心來。
馬車行到凌王府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夏侯璟和沐清歌直接回了景然苑用晚膳。
晚膳一結束,冰畫和冰音便急急忙忙為沐清歌準備沐浴。
沐清歌走到浴室的時候,浴桶內正嫋嫋的升騰著熱氣,水面上還灑了一層厚厚的花瓣。
“你們有心了。”沐清歌滿意的點了點頭。
冰音掩嘴而笑,“這些都是王爺特地吩咐的,奴婢只不過是聽命罷了。”
沐清歌試了試水溫,對冰畫和冰音二人道:“好了,這裡不用你們伺候,去外面守著吧。”
她今天在妙手回春堂收拾了百里苼和長樂,費心又費腦,可真是累。
如今靠在浴桶中,在熱水中洗去一身的疲倦,舒服極了。
沐清歌將水面的花瓣撩到自己身上,嘴角深深的勾了起來,這個夏侯璟還挺貼心的,連這種小事都能想得到。
泡完澡,她隨手去後面的衣架上扯下來睡袍,正打算披到身上,頓時被手裡的東西驚住了。
冰畫為她準備的睡袍哪裡能夠稱作袍子,分明是一層透明的紗。
她若是將這個披到身上,完全不起任何作用好麼?
而且如今才剛剛三月,穿這麼薄,冰畫真的不擔心她會冷麼?
“冰畫,進來!”
“將這件衣服給我換掉。”
沐清歌說著直接將手中的紗袍扔給了冰畫。
冰畫為難道:“王妃,這是王爺吩咐的,奴婢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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