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抹紅衣上輕輕地點了點。
眼前這位絕色女子分明就是個男人,女人的骨架可沒有這麼大的!
她從小跟著母后學醫,對於男人和女人的身體她再熟悉不過。
似乎她的行徑惹怒了身下的男人,他微微縮了縮眸子,就連眼尾的淚痣都跟著顫了顫。
“我有沒有沒關係,你有就好!”
男子說著,伸出手探向夏侯音的胸前,嘴角若有若無的勾了起來。
“啪——”
夏侯音毫不猶豫的將男子的大手拍開,看著他眼底的戲謔,她才發現她的女兒身被他識破了!
此時,她根本沒有時間去想她到底是哪裡出了破綻。
因為,這個該死的男人已經將手探向了她的後背,並且一寸寸攀升著。
“不是要滿足我麼,還愣著做什麼?”
男子說著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眼底的嫵媚漣漪起魅色妖嬈。
夏侯音看著他的淚痣,眸光一燙,她的後背頓時僵硬了起來。
感受著他的大手在後背一點點移動,她的手順著他的胸膛緩緩下移。
“你的手最好規矩點,否則……”
當心你家老二!
夏侯音定定的看著身下的男子,將他嘴角若有若無的笑意收入眼底,彷彿剛才他眼底的怒意都是錯覺一般。
“姑娘,這句話應該由我來說吧。”
男子眸光斂了斂,眼尾稍稍勾起。
“一個姑娘家,隨便摸男人的身體,可不是什麼好習慣。”
他說著,一把抓住夏侯音的手腕,帶著她身形一翻,頓時將她壓在了身下。
臥槽!
這速度也太快了,夏侯音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從壓人變成了被壓!
“好好的女兒家,學什麼不好,偏偏學人逛窯子。”
男子說著抬手將夏侯音束髮的簪子取了下來。
“喂,死妖孽,別動我頭髮!”
看出她是女兒家就算了,還要拆穿她!
下一瞬,夏侯音就發現她錯了,因為男子已經將她的簪子抵上了她脖子處的動脈上。
“告訴本公子,誰讓你來的?”
男子妖魅的眼底透著危險的氣息。
“我是來看病的。”
夏侯音的眸光不動聲色的掃著上方的男人,小手悄無聲息的探去了男人的身下。
“姑娘,你的手能換個地方麼?”
“不能。”
夏侯音狡黠的眨了眨眼睛。
男人麼,最脆弱的地方當然是命根子!
只要他敢動,她就保證她手中的刀片分分鐘切下他胯下吊著的那坨肉。
“姑娘,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男子一點點探身前來,幾乎要將唇瓣貼在了她的櫻唇上,獨屬於他的氣息一股腦的噴薄在了她的臉頰上。
夏侯音眸光輕輕的顫了顫,然後狡黠的眨了眨眼睛,對著男子的唇瓣緩緩撅起櫻唇。
“你——”
男子驀地一驚,立即往後扯了扯身子。
就趁著這個空隙,夏侯音一掌將身上的男子掀開,然後直接一腳踹了上去。
小樣,跟她比,還嫩了點!
“呦,這小屁股彈性不錯!”
因為男子這一躲,她一腳踹到了他的屁股上。
然而,下一瞬她就發現她得意早了,因為她的小腳驀地被人攥到了手中。
這一次,男人是真的黑了臉,動了怒。
男子飛快的褪去了她的鞋襪,直接撓了她的腳心。
“哈哈哈……”
夏侯音拼命的掙脫,然而根本卻無濟於事。
“死妖孽,有本事放開我的腳!”
特麼,好惡劣的行為,是不是男人!
“有趣麼?”
“你知不知道姑娘家的腳不能看的!”
“本公子對你負責便是,剛好家裡新納的十九房小妾死了,你就補上去吧。”
“補你妹!”
夏侯音指尖一翻,手中的銀針驀地射向了對面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