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倩雯裝作驚訝又欣喜的模樣,笑著說道。
“來,讓檳檳叫姑母。”魯老夫人呼喚著魯德檳,讓他叫著梔子雨小姨,又讓楊子濤叫了蘇倩雯姨母,一場相親相愛的認親到此結束了。
這邊的蘇倩雯還在等著時間過去,早點到那丞相母親大壽的日子。
而風秉儀這邊正和木月公主斗的不可開交。因為風秉儀頂撞的事情,生生的把木月公主氣得生病了。
風秉儀對於木月公主的掌握欲很瞭解,位居高位生怕失去,所以想要把一切都掌握到自己的手中,可是若是一個弄不好,反而會失去。
他還有這個身子的父親,木月公主的夫君就是個典型的例子。兩個人在木月公主的長期壓迫下,苦不堪言。
沒了木月公主,風秉儀的日子一下就輕鬆了起來。他並沒有只是想氣木月公主,畢竟這個身子還是木月的兒子,他也不想要揹負一個不孝的罪名。
只是這任務說了,要讓原主走上真正的獨立,原主一直以來是用溫水煮青蛙的方式,想要慢慢感化木月公主,可是這種方法很明顯沒有奏效。
只有以毒攻毒的方式,促使兩個人的矛盾激化,然後再開始化解。只有做出一番成績之後,才可以讓木月公主刮目相看。
他早就已經過了考科舉時候,而且現在已經被安排在翰林院修撰。這就是身為皇家子孫和其他人的起點的不同。
若是一個平民想要得到這個位置需要得是科舉的狀元或者進士,而到他這裡,卻是直接的安排到這裡。
雖然比起那些正兒八經考進去的人來說,他受到的重視很少,完全就當這個不是自己的工作,可是原主是有心想要做出些什麼的。
或許這對於他來說有些困難,可是對風秉儀來說並不是很困難。
木月公主還在家中病著,風秉儀也不可能在翰林院呆上太久的時間,只是匆匆的拿了最近有些爭議的議題,就回到了公主府。
因為特別交代過,所以風秉儀回來後,小箱子就連忙給風秉儀說道:“郡王,公主醒來了。”
點點頭,風秉儀嗯了一聲,表示自己已經知道了,然後便不再理會小箱子,徑直的走到了書房,拿著這個議題看了起來。
是有關水利的知識,風秉儀眼神一暗,這個問題早在他當丞相的時候就拿出了不知道多少個方法,不僅僅是理論,他還記得和蘇倩雯一起遊走在著世間的時候。
眯著眼,他拿起毛筆,慢慢寫下對策,這一寫就是一個時辰。從書案中起來的時候,已經寫了滿滿十多頁紙張。
輕輕吹乾,風秉儀的神情很平靜,他相信,倚著木月公主的性子,看了這個後,應該會稍微鬆懈一些。
把書桌上的紙張攏到了一起,風秉儀整理了儀容就去了木月公主的屋子。
走到門口,門外站著木月公主的心腹嬤嬤,看見風秉儀走過來,眉頭緊緊皺起,對著風秉儀說道:“郡王。”
“我要見娘,通報一聲吧。”心腹嬤嬤看著風秉儀不像是要搗亂的樣子,點點頭,朝著屋子裡走了進去。
不一會就出來了,對著風秉儀比了個請的姿勢。
走進屋子,風秉儀沒有功夫看那些古色生香的擺設,直截了當的坐到床邊的小凳子上。看著一臉蒼白的木月,眉頭也緊緊皺起,他沒想到僅僅是這樣,就讓木月變成現在這樣虛弱。
被下人扶著背靠在床邊,木月冷著臉看著風秉儀。唇色有些泛白,整個人有些頹敗。
“娘。”風秉儀叫喚道,“您好些了嗎?”
木月翻了個白眼,冷哼道:“怎麼,你不開心沒氣死我?”
無奈的笑了笑,風秉儀解釋道:“一時激動,我只是想給娘證明我已經可以獨當一面了。”
木月嘴下不饒人的說道:“你的獨當一面就是去查魯琛?”她眯著眼直勾勾的盯著風秉儀“這算是哪門子的獨當一面?”
把手中的紙遞給木月,風秉儀不急不緩的說道:“這是最近翰林院的爭議,這是兒子的解答。”
挑著眉,木月倒要看看這個兒子到底要做些什麼,接過資料,仔細的看了起來。
越看越是吃驚,這真的是自己兒子寫的嗎,她不信。
“您若是不信的話,可以隨便出個問題考考就是。”風秉儀看著她懷疑的神色直接的說道。
“這真的是你寫的?”木月的眉頭能夠夾死一隻蒼蠅了,審視的看著風秉儀,她倒是知道自己的兒子什麼都不好,可是卻從來不會撒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