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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兩百五十五掌:師父在

顫。

“怎麼了,你們見過這樣的門嗎?”行雨見他們有異,不由問。

“不曾見過。”兩人異口同聲地說。

“哦……那要是見到了,記得幫我留意一下,我去關門。”行雨說。

兩人一同點頭。

黃昏很快過去,夜色降臨,南方城市富庶,從視窗向外望去,華燈鋪滿長街,往來的車馬商戶絡繹不絕。

林守溪站在窗邊遠眺時,宮語一如既往地靜靜看他,她眸光很澹,眼神卻深,似在追憶往事,也似是思及故人。

“我出去一趟。”她忽然說。

“我陪你出去。”

“不必,我下樓一趟,很快回來的。”宮語推門而出。

她回來的時候,懷裡抱著兩壇酒。

林守溪不由皺起眉頭,問:“你這是要做什麼?”

“喝酒啊,還能做什麼?”宮語澹澹開口,說:“許久沒喝了,今日聞見酒香,便想小酌兩杯解解饞,一起嗎?”

“我不喝。”林守溪說。

今夜雖要在這裡休息一晚,但喝酒誤事,能不飲則不飲。

“你也別喝了,你酒量本來就差,現在更是修為被封,等會喝個爛醉如泥可不好看。”林守溪好心提醒道。

“你管我?”

宮語不理他,直接將兩壇酒放在桌上,去取飲酒的器具。

行雨聽到‘酒’字,精神一振,也探頭探腦地跑了過來,她早就聽聞酒之大名,但小時候,兄長們都不讓她喝,她只能眼巴巴地看他們推杯換盞,羨豔不已,她早就想過,以後來了外面,一定要好好喝上一頓。

“我也要喝。”行雨直接跳上了酒桌,搶來一個瓷碗,往桌上一放。

“小奶龍不要喝酒。”宮語澹澹道。

“我才不是小奶龍,你個大奶……算了,反正我就要喝!”行雨嚷嚷道。

宮語拿她沒什麼辦法,揭開土封之後,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縈繞在她們之間,行雨僅是嗅了一下,就扶著腦袋,覺得暈暈的。

“你這裡面該不會下了蒙汗藥吧?”行雨警惕地問。

“什麼蒙汗藥,這是酒,喝多了易醉,你這小奶龍不懂。”宮語說。

“醉?什麼是醉啊?”行雨問。

“醉就是醉啊,醉了以後,人會暈,會頭昏眼花,但也會忘記憂愁與苦惱,會敞開心扉,吐露真心之言。”宮語微笑著說。

“這樣啊……真是好東西。”

行雨若有所思,心想若他們暈過去,自己豈不是就可以趁機將金缽給偷走……拿回來了?這可真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啊!

說喝就喝。

行雨直接滿上一碗酒,端碗就喝,接著,這口酒被她如箭一般噴了出來,她捂著喉嚨,嗆得直難受。

“這什麼啊,怎麼這麼難喝,和驢尿一樣……”

行雨張大滿是利齒的嘴巴,用手不停扇著,愁眉不展。她很怕這大狐狸一般的女子真露出個笑容,說這就是驢尿。

卻見宮語動作優雅地滿上了一碗,亦端碗而飲,儀態自若,她用看晚輩的眼神看著行雨,笑著說:“我說了,你這小奶龍年齡太小,不宜飲酒,這酒呀,只有年紀到了,才能喝出滋味。”

喝個驢尿有什麼好驕傲的……行雨雖這樣想,卻也被這位大姐姐秋水長眸中的輕蔑之色給激怒了,她冷哼一聲,也不反駁,只是端起酒,憋了口氣,再度痛飲。

起初幾口的確難喝至極,但喝著喝著,行雨還真嚐出了滋味,越喝越覺好喝,三大碗之後,她還想倒酒,站起身時卻覺天旋地轉,一個不穩就摔倒在地,眼睛翻白,沒能再起來。

宮語看著這頭醉倒的笨龍,不由嘆了口氣,她指揮林守溪過來搜她身子,看看有沒有其他法寶,林守溪搜了一遍,發現這小奶龍的確已一窮二白,非要壓榨,估計也只能把這對龍角下酒了。

“真不陪我喝一點麼?”

宮語飲了一碗,眉目間也隱有些燻醉之意。

“你今天怎麼了,為何突然想喝酒了?”林守溪疑惑地問。

“因為今天是個特殊的日子啊。”宮語說。

“特殊的日子?”林守溪想了想,沒得到答桉,便問:“是師祖的生辰麼?”

“今天是碎牆之日。”宮語說。

三百多年前,蒼碧之王撞破神牆來到神山境內,房屋毀去,人群奔走,狼藉的大地之上盡是慟哭之音,它已過去三百多年,但每一年,宮語都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