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若是楚楚所說,那今夜定是不眠之夜,但師祖在上,他根本不敢胡思亂想。
看到林守溪略顯窘迫的樣子,宮語輕輕搖頭,又笑了起來。
今夜,她極為高興,少有的高興。
“好了,算完了恩情,該與我的乖徒孫算算賬了。”宮語收斂笑意。
“算賬?”林守溪一愣。
“是啊,當初被你扛在肩上揍了這麼多頓,被你逼著說了這麼多哀求的話語,你想就這樣算了?嗯?”宮語冷淡地問。
“這……師祖,這是事急從權。”林守溪無奈道。
“事急從權?”宮語搖了搖頭,說:“這個詞我聽膩了。”
接著,林守溪一個失神間,已被這位師祖大人摁在了桌面上。
“師祖……你,你想做什麼?”林守溪很緊張。
宮語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說:“在小語心裡,你的形象是完滿的,你也不想將她吵醒,讓她看到你這般狼狽的模樣吧?”
林守溪搖搖頭,有苦難言。
清晨,林守溪從小語閨房逃出來時,衣衫不整。
慕師靖恰好撞見,後退數步,上下打量他,震驚之餘怒罵了一句:“禽獸!”
事實上,宮語只是挑弄他而已,並未做什麼出格的事,但這種挑弄持續了半夜,耗盡了他的精氣。
林守溪看著慕師靖快步離去的背影,也無力解釋什麼了。
他深吸了一口氣,抬頭仰望天空。
十一月初九,風和日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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