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走。”劫匪在頭子的示意下,用刀指向了司暮雪。
司暮雪款款走出了人群。
劫匪用長刀挑起她的下頜,看著她秀氣的臉,開懷大笑,直呼撿到寶貝了,幾個劫匪已經開始起鬨,問大哥玩膩了以後能不能也賞給他們玩玩。劫匪頭子披著黑袍,看不清臉,陰冷沉煞,一言不發,他按著刀,只偶爾發出幾聲冷笑。
秋秧攔在了司暮雪面前,“你們不許帶走姐姐!”
劫匪見了她,眼前一亮,她個子矮,先前躲在人群裡,險些給漏了,不曾想自己送上了門。
“幼,還是姐妹呢,這十幾座村子裡,就屬你們姐妹倆最漂亮,今日這趟可真不虛此行啊。”劫匪大笑不止,一副恨不得死在女人肚皮上的表情,他揮舞著刀,刀上透著冷光。
秋秧嚇壞了,她想讓姐姐快逃,但這顯然是句廢話,此刻她們已被劫匪團團圍住,能逃到哪裡去呢?
被抓去當壓寨夫人幾乎是板上釘釘的事了。
“你們這些混蛋!”秋秧可不願承受屈辱,她握緊拳頭,朝著高大的劫匪砸去。
劫匪都懶得看她,直接用刀背輕輕砸來,想將她砸暈了拖走。
刀背沒能砸下去。
司暮雪捏住了他的刀,於是這柄刀再不能前進一寸。
“姐姐……”秋秧見到這一幕,心驚膽戰,連忙抓住她的手臂,央求道:“姐姐,別惹惱他們,他們會殺了你的。”
司暮雪輕輕撫摸她的腦袋,說:“你忘了嗎,姐姐和你說過,姐姐以前很厲害的。”
“那是以前啊……”
“現在也不差,至少……”司暮雪抬起頭,望向了一臉驚懼的劫匪:“至少殺這些臭魚爛蝦,綽綽有餘。”
手一用勁,鐵刀猝然崩碎,斷成七截。
司暮雪指尖一點,刀片因她的意志懸停在空中。
司暮雪御刀片如御飛劍,她手指比劃之間,刀片陸續激射而出,精準地扎入劫匪的咽喉,劫匪們從馬上摔下來,咽喉血花綻放,頃刻斃命。
駿馬受盡而走,衝撞向村民群體,司暮雪隔空出拳,拳罡不停炸響,那些馬的頭顱被砸得歪斜,頸骨直接粉碎,無力地垂下。
司暮雪收拳,化掌,按住了身前一頭欲逃的駿馬,五指用盡,掄臂一摔,駿馬被掀翻在地,哀叫不止。
她嬌小的身軀鳥娜移步,踩住駿馬的胸,足尖一擰尖,馬的心臟炸裂。
秋秧望著眼前的這一幕,嚇傻了,“姐姐,你……”
倖存的幾個劫匪見狀,早已嚇破了膽,他們紛紛跪在地上,交出先前繳獲的東西,求司暮雪饒命。
一個尖嘴猴腮的小劫匪另有主意,他發現,老大坐在馬背上,依舊很冷靜……想來老大一定是有應對之策了。
他偷偷去拽了拽老大的衣袍。
這位劫匪頭子直接從馬背上摔了下來,撲通一聲砸在地上,掀開黑袍一看,他的脖子上不知何時已插上了一柄鋼刀。
尖嘴猴腮的小劫匪直接嚇破了膽。
司暮雪要取他性命時,他用最後的勇氣說:“別殺我,我們上面有人,你惹不起!”
司暮雪果然停手了,她指了指天空,說:“去把你們上面的人叫來,你已中了蠱,若敢擅走,必渾身腐爛而死。”
這地方的劫匪果然有所依仗,不多時,另一夥人也來了,然後雪地裡又多了十幾具屍體。
打死小的來大的,打死大的來老的。
今夜的村子裡,這樣的戲碼按部就班地發生著。
每一個來的人,名頭都極大,皆是足以令小孩止啼的狠角色,當那些虎背熊腰,凶神惡煞的大惡人,掄著巨大的武器走來時,所有的村民都捏了一把汗。
唯有秋秧不怕。
她覺得,姐姐嬌小的身軀可以為她擋去世間的一切風雨。
果不其然,那些平日裡名頭震天響的狠覺,在今夜都成了一戳就破的指,司暮雪像是甦醒的魔神,在這裡展開了血腥而無情的屠戮。
殺了幾輪之後,長生門的長老來了。
“大膽妖孽,竟敢在長生門的地盤胡作非為,今夜,本座定將你煉入這寶葫蘆裡!”一個面黃肌瘦的大長老手持葫蘆瓶,騎著靈獸趕來。
“是你……”秋秧看著這形同山鬼的飢瘦老人,怔怔開口。
大長老看向了她,心中一喜,“秋……秋秧?對嗎?哈哈哈,沒想到一晃眼你都長這麼大了啊,甚好甚好!”
“你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