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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三十章:白祝的過去

大清早就被林守溪抓去特訓,林守溪嚴格執行著楚映嬋留下的規矩,這讓白祝不斷地回憶起自己「黑暗的童年',叫苦不迭。

這般練了幾次之後,白祝苦頭吃了不少,長進卻是微乎其微。

這讓林守溪也很是頭疼。今晚。

林守溪主動來到白祝的房門外,敲了敲門。白祝以為是慕姐姐,連忙跑去開門。

「怎麼是師父。」

白祝立刻緊張起來,囁嚅道:「練也練完了,罰也罰完了,晚上不該是休息的嗎?」

「是休息。「林守溪說。

「那師父來做什麼?」白祝有些緊張。「來看看你。」

林守溪走了進來。

白祝哦了一聲,緩緩將門掩上,回過頭時,林守溪已毫不見外地坐在了椅子上,開始沏茶。

白祝在他身邊坐下。

她靜靜地看著林守溪,不由想起了師姐望著窗外飛花,黯然神傷的場景,那一幕悽婉動人,令白祝多年之後也銘記在心,未曾淡忘。

「師父,你大半夜來找白祝做什麼呀,除了茶水,我也沒什麼好招待的了。」白祝說。

「我剛剛讀了兩本書。」

「什麼書?是明天要傳授給白祝的武功秘籍嗎?」「不是。」

林守溪搖了搖頭,他點上爐火,說:「其中一本書叫《從天才到神才,我的修道二十年》,還有一本書名簡單些,就叫《白祝仙子傳》,其實還應該有幾本的,但它們早已售賣一空,我沒能尋到,只能以後有機會再讀了。」

聽著林守溪慢條斯理的話語,白祝的仙靨一點點染上了淡粉之色,雪絲薄襪包裹的小巧玉趾都不由內扣了起來。

「好了好了,別說了"白祝連忙打斷。這些書都是她以前寫的自傳。

「師父突然看這個做什麼?」白祝問。

「我只是想了解一下白祝,看看這百年裡,白祝都經歷了什麼。」

林守溪笑了笑,繼續說:「我看書中的白祝冬練三九夏練三伏極肯吃苦,修行時做的筆記累的像小山那麼高,不僅如此,白祝還喜歡披一件單衣,收斂境界,坐在紛飛的大雪間,感受天地的肅殺,還有」

「停!」

白祝聽不下去了,再次打斷,道:「寫書嘛,有些誇大總是難免的對吧?」

「是嗎。」

林守溪說:「我看書裡講的繪聲繪色的,還以為是真的呢。」

「白祝可沒有那麼刻苦。」

「不刻苦就達到了半步人神,白祝是要羨煞天下人嗎?」

白祝聽了,不覺驕傲,反覺慚愧。

「明天,明天白祝一定會加倍努力的!」白祝忽然大聲說。

「你這麼說,是想敷衍我,讓我趕緊離開嗎?」林守溪問。

白祝被揭穿了心事,更不敢說話。

窗外飄來月的清輝,雪裙的白祝籠在清輝裡,模糊夜色中,她竟與楚映嬋有幾分相似,只是與楚楚與生俱來的清冷貴氣不同,現在的白祝遠沒有那般神采飛揚。

「白祝,我總覺得你有心事,我是真心想要幫你,希望你也可以完全敞開心扉。「林守溪頓了頓,想起了什麼,忽然莞爾,道:「你師尊小的時候,其實比你還愛偷懶,你們也算是一脈相承了。」

提到'一脈相承」四字,林守溪心頭一顫。

從某種意義上說,白祝與小語還真算是一脈相承——她們都來源於原點之種。

「嗯。」白祝默默點頭。

林守溪與她一同飲了茶,又閒聊了會兒。

離開之前,林守溪從袖子裡取出了白祝的自傳,遞給了她。

白祝看到封面上仙氣飄飄、自信滿滿的自己,頓感羞恥萬分,連忙撇過了頭,不敢多看一眼。

不過

她的確覺得,自己好像忘了什麼。轉眼又過了一天。

白祝一如既往地穿上雪白的衣褲,與林守溪比武打鬥,兩天的訓練下來,白祝非但沒有長進,反而因為心情的低落退步了許多,這讓她更加憂愁。

最後一場比試時,她頭腦生疼,忽然抱著頭跪地不起,未戰先敗。

林守溪為她檢查身體,卻沒能檢查出任何病症。「請師父責罰白祝。」

事後,白祝一如既往地捧起紫檀木戒尺,請師父責罰。

「不必了。」

林守溪說:「你今夜自己回去反省吧。」「師父是對白祝失望了嗎?」白祝問。

「我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