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點半在樓下一起走,然後就各自回辦公室去了。
謝紀白和唐信進了辦公室,就看到陳豔彩已經來了,當然還有艾隊也在他們這裡。
似乎最近他們看到艾隊出現在c組辦公室,都並不怎麼驚訝了。
陳豔彩說:“小白小白,唐法/醫,你們快來看。”
“什麼?”謝紀白走過來。
陳豔彩的螢幕上是一幅圖片,只有黑白兩種顏色,看不出是什麼形狀,有點怪異。
唐信挑眉,說:“這是……抽象畫?”
陳豔彩扶額,說:“這是影子啊,你們沒看出來嗎?”
謝紀白搖了搖頭,還真是沒看出來。
陳豔彩給他們翻出一張相片來,是從監控錄影中提取出來的。
陳豔彩說:“還記得那個何逍林的二哥說的話嗎?何逍林差不多在那個時候接到了兩通電/話,一個是他女朋友的,另外一個是公/司座機打過去的,這兩通電/話有一通約了何逍林半夜見面,很有可能就是約何逍林的那個人把何逍林給殺了。”
這個他們當然記得,何逍林的女友說自己當時在睡覺,沒有明確的不在場證明。而另外一通電/話,他們並不能確定是誰打給何逍林的。
那臺電/話是公/司的公用電/話,那天用過那臺電/話的人不少,沒人承認在那段時間用過電/話。
他們調/查了監控錄影,放電/話的地方是個死角,監控沒有拍到,只拍到了一個影子,陳豔彩也用電腦處理過了監控錄影,沒辦法辨別影子的樣子。
陳豔彩說:“這個影子就是那個打電/話的人啊。”
謝紀白說:“所以,你知道這個人是誰了?”
陳豔彩拍了一下/身邊艾隊的肩膀,說:“雖然還不知道,不過有很大的發現。”
艾隊跟陳豔彩一大早就來了,陳豔彩還在研究處理那張圖片,艾隊就隨便幫她看看,沒想到發現了一個資訊。
那個影子拍的不清晰,放大之後就會模糊,根本沒辦法根據影子找到打電/話的人。然而艾隊忽然發現,這個影子有個特點,就在影子的手部。
陳豔彩說:“你們看你們看,這個人手腕上戴著一塊手錶。”
陳豔彩將圖片放大,的確能看到影子的手腕部分有點奇怪,並不平/滑,凸起來一塊,的確是戴了手錶的樣子。
陳豔彩說:“雖然戴手錶的人很多,不過你們仔細瞧。”
“他是右手戴了手錶?”謝紀白說。
唐信說:“右手戴手錶的人的確不多,不過也不排除這個人是右手戴了類似於手錶的手環。”
手錶或者手環,這麼一說,男女都有可能性了。從影子來看,這個人應該是中等身材,不胖也不瘦,但是具體身高因為影子不全,所以並不能估算出來,誤差會比較大。
謝紀白說:“看來我們應該先去一趟那家公/司了。”
因為是公/司內部的電/話,當時用過那部電/話的人,很可能是公/司內部的員工。一個右手上戴著手錶或者手環的公/司內部員工,他們的目標要比以前都明確的多。
謝紀白給畢隊打了個電/話,他們本來要一起去找張先生的妻子,不過現在要變成分頭合作了。
謝紀白和唐信到了那家公/司,並沒與直接去問,而是找到負責人要了公/司的一些監控錄影。
雖然電/話的角度正好監控拍不到,但是公/司門口監控還是拍的到的,那天來上班的員工都會從公/司門口刷指紋進來,要想知道那天誰右手上戴了東西,只要看一看大門的錄影就知道了。
根據監控錄影,他們找到五個符合標準的人,有兩個男士右手戴錶,三位女士右手戴了手環一類的東西。
不過讓謝紀白和唐信苦惱的是,這五個人沒有一個是嫌疑人,全都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
那個神秘人打電/話的時候,正巧是部門會/議的時候,三個部門都在開/會,那五個人也全都在會/議室,很多人都可以給他們作證,他們並沒有離開過會/議室,也沒人去過洗手間。
也就是說,那五個人都不可能中途離開去用那部電/話給何逍林打電/話。
也是因為那個時候正趕上一些部門會/議時間,所以根本沒有人瞧見,那會兒是誰在用那部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