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豔彩還在警探局裡摩拳擦掌的,準備聽他們打電/話來說嫌疑人抓到了,不過唐信來的電/話讓她實在是吃驚,竟然完全沒有找到,有可能是嫌疑人的人反而都有不在場證明。
陳豔彩頓時像個洩/了氣的皮球,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劉致輝撓著後腦勺,說:“也有可能那個兇手想要故意戲/弄我們,所以到那裡才把手錶手環一類的戴上,想讓我們把目標放到其他人身上?”
秦續說:“他說的倒是有道理。”
陳豔彩嘆氣,說:“那豈不是線索又斷了,這應該怎麼查呢。”
謝紀白和唐信還在那家公/司,他們似乎又進了一條死衚衕,明明看起來是一條捷徑,然而誰知道突然就變成死衚衕了。
唐信也想到,或許那個人是想要迷惑他們的注意力,所以才在手腕上故意戴上表之類的東西,想要嫁禍他人。
然而如果是這樣,那麼他們就真的不好查了。
部門主管聽到兩位警探又來了,趕緊就趕過來了,說:“兩位警探,需要什麼幫忙嗎?”
因為公/司接連死了兩個人,所以影響挺不好的,尤其是他們部門,所以部門主管對於這件事情,還是挺重視的。
謝紀白剛要說話,不過確實一愣,皺眉看著他右手腕的手,說:“您手腕上戴的是……”
部門主管將手抬起來,說:“哦哦,我剛在外面參加了一個會/議,這是入門的手環,我剛回來,聽說兩位過來了,我就趕緊看看有沒有什麼能幫助你們的。”
那是一隻一次性的紙手環,現在有些醫院都給病人戴這種手環,上面有條形碼或者名字,可以區分病人用。當然現在很多釋出會或者大型的會/議,也會用到這種一次性的紙手環,作為入場憑證之類的。
部門主管的左手上戴著一塊手錶,所以紙手環就戴在了右手上。
部門主管似乎覺得紙手環戴著不舒服,扯下來就扔進了垃/圾桶裡。
嫌疑人不可能是部門主管,因為在嫌疑人打電/話的那個時段,他們在會/議室說完錄影中也看到了部門主管的身影,他有確鑿的不在場證明。
謝紀白說:“先生,我想問一下,這一天有沒有什麼人去外面開/會,戴著紙手環之類的東西。”
謝紀白將嫌疑人打電/話的照片拿出來,然後翻過個給他看時間。
部門主管說:“你等一下,我查查,應該是有的。”
部門主管拿出一個筆記本來,翻了好幾頁,似乎是終於找到了,說:“有的,有的,一共有三個人,就是老張和小何他們組的,到外面去開一個研/討/會。”
果然和張先生還有何逍林有關係。
部門主管把那三個人的名字拿給謝紀白和唐信看。
唐信說:“這有一位名字挺熟悉的人。”
謝紀白看了一眼也發現了,其中一個人名字他們見過,就是那個發現張先生手/機沒有帶的同事。
那位同事姓龐,公/司裡就這麼一個姓龐的,所以他們也印象深刻。
按照部門主管說的,他們恰巧是那個時候左右應該離開公/司,先去和客戶吃個下午茶,然後一起去開晚上的會/議。
謝紀白和唐信立刻查了一下監控,果然差不多在那個時間的時候,有兩個男人走出來了,不過他們的右腕上都沒有帶一次性的手環,可能是覺得不舒服,而且這種一次性的手環戴上了再摘下來就會壞了,不能重複再戴,他們晚上才開/會,這會兒就戴上的確有點早。
唐信說:“少了那位龐先生。”
的確,三個人一起去開/會,不過這會兒只有兩個人走了出來,少了龐先生。
那兩個走出來的人就站在公/司前臺,似乎在和前臺小姑娘聊天,至於聊天內容就不得而知了。
他們等了大約兩分鐘,很快的,龐先生終於出來了,看起來急急忙忙的,他左手拎著一個雙肩包,揹包的拉鎖是開啟的,他的右手伸在揹包裡掏著東西。
三個人很快就去了電梯,然後下樓去了。
龐先生離開錄影監控之前,右手都沒有伸出來,錄影根本沒有拍到他的右手腕。
唐信說:“龐先生看起來很可疑。”
謝紀白倒回去看了一眼錄影時間,說:“我們要找另外兩個人詢問一下,這個龐先生的確很可疑。”
部門主管幫他們叫了另外兩個人,那兩個人還以為主管要和他們談話,不過並不是,而是警探要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