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把身/體靠進了他的懷裡,雙眼也閉上了。
“好可惜,現在還是上班時間,我們回家繼續。”唐信在謝紀白耳邊吻了幾下。
謝紀白大腦恢復運轉之後,趕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然後下了車,準備幹正事去了。
唐信看起來精神頭好多了,鎖了車跟謝紀白一起往樓上去。
因為陶珊雅和經理偷/情的事情被發現了,所以經理的老婆這幾天都在和他鬧離/婚,根本沒有時間到公/司去了。
謝紀白和唐信是到那個經理的住宅來找他的,就在這棟樓的十三層,是個不錯的高檔小區住宅。
謝紀白和唐信上了電梯,剛到十三層,就看到一戶住在的門是開著的,有人站在門口。
那個站在門口的男人,臉色通紅,滿頭大汗的樣子,不過並不像是喝多了酒,更像是因為憤怒才這個模樣。
男人看到了剛下電梯的謝紀白和唐信,一眼認出了他們,立刻大叫著跑過來,說:“兩位警探!兩位警探!你們來的正好!”
男人就是那個楊經理了,他跑的太猛了,被樓道里的地毯差點給絆了個跟頭,連滾帶爬的就到了他們面前,那個模樣實在是狼狽。
不過楊經理完全不在乎,大喊著:“你們來的正好,快抓兇手!兇手!她剛下樓去了,就是坐那部電梯走的。”
楊經理指著樓到盡頭的另外一部電梯,就是謝紀白和唐信隔壁的那一部電梯。
謝紀白聽到兇手一次,立刻問道:“什麼兇手?”
楊經理說:“還能是什麼兇手,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就是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
楊經理情緒相當的激動,謝紀白和唐信瞭解的詳細情況才知道是怎麼回事。
楊經理說,剛才他那個妻子又來找他了,當然是因為離/婚的事情。他以前就知道他妻子是個很乾練的女人,不過沒想到這麼狠心,竟然逼的他就要走投無路了。
最後楊經理無奈,只好在離/婚協議上簽字了,他的所有財產分了那個女人一半。
楊經理非常不甘心,結果和那個女人吵了起來,兩個人情緒都很激動。女人忽然抓起桌上的水果刀,差點把楊經理刺傷了。
楊經理嚇得大叫,好在那個女人沒有再拿刀砍他。
女人非常的生氣,冷笑著譏諷他。
楊經理激動的說:“她親口承認,殺死陶珊雅的就是她!她親口說的,我聽到了。”
不知道是不是女人太激動了,所以說漏了嘴,她竟然親口承認,是自己殺死了陶珊雅,然後匆匆忙忙的就離開了。
謝紀白和唐信上來那會兒,那個女人離開了還不到十分鐘。
楊經理指控女人殺/人,但是楊經理卻毫無證據。他當時害怕女人用到刺他,所以根本沒想到要錄/音這種事情。
而他的家裡也沒有監控裝置,只能從樓道里的監控裝置證明那個女人剛才來過,但是她說過什麼,完全證明不了。
再加上楊經理本來就跟陶珊雅的死有些關係,所以他的這番說辭,更是不具有什麼力度。
楊經理幾乎嘶聲力竭了,說:“我說的是實話,你們相信我,我沒有說/謊,她真是兇手,快把她抓/住,她簡直喪/心/病/狂!你們必須保護我的安全,我剛才差點被她殺死。”
楊經理很害怕,他怕女人回來會殺了他,非要跟謝紀白和唐信到警探局去躲避。
謝紀白和唐信沒有辦法,只好先把他帶回警探局去了。
他們回到警探局的時候,陳豔彩和艾隊已經回來了,他們從蘇半毓那裡,把照片全都收集了回來,正匯入電腦做分析工作。
陳豔彩一抬頭,說:“怎麼帶回來一個?”
謝紀白跟陳萬霆說了情況,陳萬霆讓艾隊幫忙,先找/人看著楊經理,把楊經理安排在一個小屋裡。
謝紀白說:“不管他有沒有說/謊,我覺得再查一下那個女人比較好。”
陳豔彩說:“那我先查那個女的?”
陳萬霆點了點頭。
謝紀白看了一眼辦公室,沒發現蘇半毓的影子,問:“老大,蘇老闆呢?”
陳萬霆說:“他太累了,在會/議室睡著了。”
謝紀白點了點頭。
唐信看了一眼會/議室,其實他挺想找蘇半毓談一談的,不過他也知道,或許蘇半毓非常牴觸回憶那些事情了。
唐信說:“陳豔彩,你們拿回來的相片呢?給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