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一愣,有點反應不過來。
唐信笑了笑,說:“跟你開玩笑的,小白,把安全帶繫上,我們走了。”
謝紀白點了點頭,然後慢條斯理的開始系安全帶,不過安全帶沒有扣上,謝紀白忽然又鬆了手。
唐信問:“怎麼了,小……”
他話沒說完,忽然就被謝紀白拽住了領帶。
唐信一怔,謝紀白忽然往他這邊略微的探了探身/體,伸手抓/住了唐信的領帶,往自己這邊拉了一下,然後就在唐信的嘴唇上吻了一下,沒有深入,就是淡淡的一個吻而已。
唐信實在是沒有反應過來,尤其這個吻還特別的短暫。如果不是唐信的領帶現在還歪著,恐怕他都不會相信,謝紀白竟然主動吻了自己這個事實。
唐信一時間都說不出話來了,側頭看著謝紀白,眼睛裡都是驚訝。
謝紀白也側著頭看他,並沒有慌亂或者不好意思,也沒有立刻開口說話。
“小白你嚇了我一跳。”唐信說。
謝紀白說:“現在心情好點了嗎?”
唐信嘆了口氣,語氣相當嚴肅的說:“已經很好了。小白,你知道嗎?我現在有點想/做點什麼,把你弄哭的事情。”
謝紀白臉色終於變了,耳根都發紅了,連忙繫上安全帶,說:“快開車。”
“好。”唐信微笑。
唐信開著車,沒有再調/戲謝紀白。
謝紀白側頭看著右側的車窗,玻璃的車窗反射著光,隱約能從上面看到唐信開車的樣子。
唐信很多時候都是微笑的,看起來那麼漫不經心,或許這是他的性格,但有的時候,這更是他的習慣。就好像謝紀白習慣用冷靜的態度對待一切,有的時候自己越冷靜,其實心裡才越是害怕。
或許唐信的那種感覺,謝紀白有時候能夠明白,他們都不希望別人看穿他們,也不希望別人為自己擔心。
就在剛才,唐信看似輕浮和玩笑的調笑,謝紀白卻沒在他眼睛裡看到輕/松的笑意。這只是唐信想讓謝紀白覺得,他並沒有什麼事情的一種掩飾而已。
“小白,別發呆了,到地方了。”唐信停了車,說。
“哦,我沒注意。”謝紀白看著窗外發呆,一沒注意竟然都到了地方。
唐信解/開安全帶,不過沒有開啟車門。地/下停車庫裡有點黑,車裡的車燈也關了,只能朦朧的看到謝紀白的一個影子。
謝紀白抬起頭來,唐信的吻就落在了他的額頭上,很溫柔。
唐信說:“小白,謝謝你。”
“不用。”謝紀白說:“在你不高興或者傷心的時候,你就不用來安慰我,或者謝謝我了。”
“我知道了。”唐信笑著,卻又嘆了口氣,說:“我只是心裡有點複雜。我從沒想過,我的老/師和那個烏鴉的組/織有什麼瓜葛。你知道嗎?我父母和我的老/師關係非常好,而且都死的很離奇。所以我聽蘇老闆說起的時候,心裡實在很複雜,我不太情願深想什麼,但是又剋制不住的想,難道我的父母也是同樣的嗎?”
這個問題,謝紀白回答不了他,目前也沒有人可以回答他。
謝紀白沒有說話,車裡一時間什麼也看不見,也沒有一丁點聲音了。
唐信剛準備開啟車門下車去,忽然又感覺領帶被拽住了,這回力氣比較大,唐信咳嗽了一聲,感覺脖子差點給拽掉了。
謝紀白似乎學會了一個新的技能,這個技能本來應該很美好的,但是不知道為什麼,竟然讓唐信覺得有那麼點危險,特別容易誤傷。
謝紀白將唐信拽了過來,不出所料的,在唐信嘴唇上又吻了一下。
唐信這回可沒有被他的動作弄懵了,立刻伸手拖住了謝紀白的後頸,含/住謝紀白的嘴唇,將送上來的美味吞下去。
謝紀白只是想輕輕的吻他一下,不過主動權瞬間就被奪走了,唐信撬開他的嘴唇,含/住他的舌/頭,用/力的吮/吸著,吻得霸道又激烈。
謝紀白身/體抖了一下,感覺脊椎骨有點發/麻。車裡的空間有些狹小,尤其謝紀白是擰著身/體的,動作還有點用不上勁兒,實在是非常彆扭。
唐信的呼吸變得粗重起來,他幾乎想要把謝紀白生吞下肚似的,吻得異常激烈。
謝紀白因為考慮到唐信心情不太好,所以剛開始並沒有拒絕,然而等到他呼吸不暢想要拒絕的時候,謝紀白已經被吻得沒有力氣了。
唐信結束這個吻的時候,謝紀白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