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陶珊雅是死者,他的家裡早就有人去過了,取證等等工作也都做完了,都沒有什麼發現。
謝紀白和唐信很快就到了陶珊雅的家裡,她住在一個看起來挺不錯的公寓,這個公寓裡住的都是小白領,地段也還不錯。
一層有四家住戶,並不是複式結構,不過房子面積也不算小了。
謝紀白和唐信在陶珊雅家裡轉了一圈,並沒有發現什麼奇怪的東西。他們走出來,就到旁邊家去拜訪一下陶珊雅的鄰居。
他們按了有半分鐘的門鈴,旁邊的住戶才開了門。
是個看起來三十出頭的女人,她手裡還舉著湯勺,一看應該是在準備做晚飯了。
謝紀白和唐信介紹了一下自己,然後像女人提了幾個問題。
那女人聽他們是警探有點驚訝,似乎覺得這兩個人太年輕了,不過女人相當的熱心,讓他們稍等,就去把煲著的湯處理好了,開啟門請他們進來坐。
女人說:“倒是沒發現隔壁的鄰居有什麼不對勁兒的,不過前幾天她特別的高興,不知道因為什麼,偶爾打個照面,她都滿面笑容的。”
這位女士回憶說,倒是前幾天,的確在陶珊雅的門上看到一個類似於信封的東西。
她是全職家庭主婦,每天都不去上班。那天她去做過美/容回來,差不多是下午的五六點鐘。她上了樓,然後正準備進家門,就看到陶珊雅的房門上彆著一個白色的東西,也不是很大。
女人眼神不好,不過又沒戴眼鏡,還以為是物業查水錶之後給放的小單子,女人看了一眼自己的門,門上沒有,心想著不會是物業把自己這給忘了吧。
所以當時,女人還走過去,好好的看了一眼陶珊雅門上的東西。
“結果那並不是什麼水錶單子。”女人說:“看起來像一封信,就比手掌心大那麼一點。不知道是誰放在上面的。不過啊,我覺得可能是她男朋友。”
“為什麼?”謝紀白問。
女人說:“信封是白色的,信封的封口位置,還畫著一個桃心呢。不是她男朋友給她留的,那估計就是她的追求者了吧。”
女人還說,第二天一大早她去超市,離開的時候發現那封別在陶珊雅門上的信沒有了,肯定就是被陶珊雅拿走了。
謝紀白又問:“就是那天中午,陶珊雅應該是在中午十二點左右離開的,後來就沒有回來了,您知道嗎?”
女人點頭,說:“知道啊,我和她一起坐電梯下的樓。”
女人那天中午懶得做飯,十二點多點,就決定下樓到對面的咖啡廳去吃點午飯打發一下算了。她一出門,鎖了門正好看到電梯來了,就追上了電梯。
電梯上有人,就是鄰居陶珊雅。
女人打了個招呼,陶珊雅心情看起來特別的好,也跟她打了招呼。然後她們就沒有再說話了。
陶珊雅一直站在電梯的角落裡,拿著化妝鏡在補妝照鏡子,一直到了樓下才收拾起來走了。
女人說的都是實情,他們之前調取過陶珊雅所在小區的監控和電梯間記錄,的確確定了陶珊雅離開家的具體時間,女人訴說的非常符合陶珊雅離開時後的模樣。
然而是誰把那封信送到陶珊雅家裡來的,他們就不得而知了。隔壁的女人也沒有看到是誰。
謝紀白和唐信準備離開陶珊雅這裡,臨走的時候,謝紀白觀察了一下,地/下停車場的監控,還挺密集的。
“在想什麼,小白?”唐信問。
他們把車開出地/下停車場的時候,外面都已經天黑了。
謝紀白說:“這個小區沒有地上停車位,所有的外來車也要停到地/下停車場來,不過這裡監控實在是很多。”
謝紀白在想,如果殺死陶珊雅的人真的杜女士,給陶珊雅送信的也是杜女士。那麼杜女士要來陶珊雅這裡,或許是要開車來的,畢竟杜女士住的和陶珊雅住的距離可不近。
如果杜女士開車來,她應該不會把車停在這裡。如果停在這裡,很有可能被監控給拍到。
他們在電梯的監控裡,根本沒有找到杜女士的影子,所以當時從來沒懷疑過杜女士。不過繞過電梯監控的辦法其實很好解決,那就是走樓梯間,爬樓上來就好了。
謝紀白說:“我覺得,我們應該調取一下,公寓旁邊幾條街的停車監控,或許有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