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聽到她這麼說,就將梁芷帶到了沒人的會/議室去,說:“梁小/姐,你可以仔細說一下嗎?”
唐信和剩下的人看到他們進去,全都有點好奇,不過他們只能在外面等了。
而在審訊室裡的蘇絹曉,根本就不知道發生了什麼……
梁芷看起來很緊張,又有些害怕,而且還很猶豫。但是因為怕謝紀白他們真的把蘇絹曉誤認為是兇手,所以梁芷下定了決心,一定要說的樣子。
梁芷說:“兇手……兇手是一個我認識的人……”
梁芷告訴謝紀白,蘇絹曉是無辜的,這件事情本來和她根本沒有關係,只是蘇絹曉好心眼,借給了她錢,所以才被摻進了這件事情。
梁芷本來也不知道兇手是誰,她感覺一切事情都非常的詭異,她害怕極了,每日都幾乎無法入眠。她完全不知道,這樣的事情為什麼會在自己身上發生。
梁芷不明白,為什麼陶珊雅這麼討厭自己,要陷害自己。更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已經這麼倒黴了,還有一個像神/經病一樣的男人不肯放過自己,一直糾纏著自己。
後來更倒黴的事情發生了,那就是陶珊雅死在了自己的家裡,滿地都是血,案發現場恐怖極了,梁芷嚇得幾乎暈過去。
為什麼有人殺了陶珊雅,為什麼還要把陶珊雅殺死在自己家裡?難道又是在陷害自己?
梁芷幾乎要被/逼瘋了。
直到那天早上,蘇絹曉發現了大門上夾/著的一個灰色信封。
梁芷說:“當時情況很詭異,蘇絹曉的臉色都很難看,我也很害怕,我根本不敢去碰那個信封。蘇絹曉將信封開啟的,我就站在她旁邊,看到了裡面的字……”
梁芷說到這裡的時候,停住了沒有繼續再說下去。她似乎在做心理準備,深呼吸了好幾口之後,說:“我看到信裡寫著陶珊雅和經理有曖昧關係,而且是兩個人聯合陷害我的。我當時太震/驚了,而且很憤怒。但是除了震/驚憤怒之外,我還發現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
不得了的事情……
梁芷說:“我真的發現了一個秘密,那就是……信裡的筆記,我似乎在哪裡見過。”
“筆記?”謝紀白捕捉到了關鍵詞。
那封信的筆記,梁芷竟然認識。
那封信是放在灰色的信封裡的,信封上還有個灰色烏鴉的圖示。按理來說,這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作風,信應該是他寫的。但是並非如此,因為他們發現那封信裡的筆記和灰色風衣男人相差很多。
梁芷點頭,說:“是……是我一個同事的筆記,我以前看過他寫的信。”
謝紀白立刻皺眉,說:“他是誰?叫什麼名字。”
梁芷說:“叫……叫範震偉。”
謝紀白立刻想到,那天自己和唐信去梁芷公/司時候見到的那幾個人。範震偉他們當然是見過的,而且還是那個範震偉告訴他們,陶珊雅和經理之間有不可告人的關係。
怪不得寫信的人會這麼清楚的寫下陶珊雅和經理的秘密,原來竟然就是那個範震偉。
梁芷敢肯定信是範震偉寫的,因為在不算太久之前,範震偉給她寫過一封情書,還向梁芷告白來著。不過樑芷沒有接受,她不怎麼喜歡辦公室戀情,如果以後分手了,上班還是要見面的,實在是太尷尬了。
那天梁芷看到信的時候,非常震/驚,她幾乎不敢相信,但是有幾個字幾乎一模一樣,讓她不得不相信。
她慘白著臉就回了房間,怎麼想都覺得不能接受。那封信是範震偉寫的,那代/表了什麼?範震偉就是殺死陶珊雅的兇手啊。
謝紀白很快就出來了,然後跟陳豔彩說:“調一下樑芷同事範震偉的資料,把信封上那個指紋和範震偉的指紋比對一下。”
“範震偉?”陳萬霆有點奇怪,說:“這是誰?”
謝紀白說:“有可能就是兇手。”
陳豔彩不敢怠慢,指紋馬上就調出來了,比對了一下,竟然高度吻合,那個指紋就是屬於這個叫做範震偉的人。
陳萬霆一看,立刻站了起來,說:“我帶人去把這個人抓回來。”
唐信看著陳豔彩電腦上的相片,說:“這是那天的那個男人?”
謝紀白點頭。
謝紀白將梁芷的話跟唐信說了一遍。
梁芷那時候看了信就發現了筆記的問題,當時她慌了神兒,不知道怎麼辦才好,就躲進了屋裡說自己不舒服,想要休息了。
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