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紀白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他只知道自己抓了一把手/機,然而摸/到的好像並不是手/機,手/感……不太一樣,於是謝紀白就放棄了。
他迷迷糊糊的,抬手揉了揉眼睛,忽然想起來了,自己在和唐信守夜。他立刻就清/醒了不少,猛的坐起身來。
謝紀白起來的太快,差點撞到了唐信的額頭。
“我睡著了?”謝紀白說:“你怎麼不叫醒我。”
唐信深呼吸,用/力深呼吸,不過似乎不怎麼管用,他下面鼓著一個大包,看起來有那麼點尷尬。
唐信咳嗽了一聲,讓自己的語氣聽起來正常一點,說:“你才睡了一個多小時,有我在,也沒有出什麼事情。”
雖然唐信極力讓語氣正常,不過他的聲音還是聽起來很沙啞……
謝紀白看了一眼時間,才四點四十多,不過外面的天已經亮起來了,夏天天亮的果然很早。
謝紀白下意識的從口袋裡把手/機掏了出來,並沒有來電顯示也沒有簡訊,看來這一晚上很安靜,沒有人找他。
謝紀白看著手/機,後知後覺的一愣,手/機不就在自己口袋裡嗎?那自己剛才摸/到的東西是什麼?
謝紀白有點糊塗了,他低頭看了一眼唐信的腿,他記得自己是躺在唐信腿上的,難道是唐信的手/機?
結果就這麼一看,謝紀白徹底愣住了。
因為那玩意壓根不是唐信的手/機,而是唐信的……本體。
“咳咳……”唐信被謝紀白看的直發毛,不過不可否認,被他這麼一瞧,唐信覺得,自己下面有越發變大的趨勢……
唐信淡定的說:“咳,是……晨勃,早上的正常生理反應。”
謝紀白震/驚的目瞪口呆,他只是不能想象,自己剛才好像在唐信的那上面抓了一下……
唐信實在是受/不/了/了,說:“我去一趟洗手間。”
“什麼?”謝紀白沒聽清,還沉浸在震撼之中。
唐信嘆了口氣,湊過去在謝紀白的嘴唇上吻了一下,說:“都要怪小白,惹火了我還不管處理,我去洗手間解決一下生理問題。”
唐信說完就急急忙忙的去洗手間了,而謝紀白還坐在沙發上發呆。他越發的覺得,唐信的臉皮有一定厚度了。
唐信在洗手間裡,用自己的右手解決了一下生理問題,然後簡單的洗漱了一下,就從洗手間出來了。
謝紀白這會兒已經徹底的醒了,不過他還沒從尷尬中緩過勁兒來。
唐信回來的時候,又變得衣冠楚楚了,伸了個懶腰,說:“一晚上什麼事情也沒有,我倒是有點腰痠了。”
謝紀白也站了起來,活動了一下自己的肩背。
樓上的蘇絹曉和梁芷還沒有起來,靜悄悄的。
唐信無聊的翻著茶桌上的外賣宣/傳/單,說:“昨天晚上吃的太早,現在倒是有點餓了。”
“回局裡再吃吧。”謝紀白說,“老大應該差不多六點多就會過來了。”
“說的也是。”唐信說。
唐信實在是無聊,開始在一樓客廳繞圈子,客廳四周有掛著幾幅照片,全都是風景照,應該是蘇絹曉自己拍的,說實話,拍的的確不錯,很有/意境。
唐信挨個看過,忽然就聽謝紀白說:“外面有聲音。”
“什麼?”唐信問。
謝紀白低頭看了一眼時間,五點二十分鐘。
蘇絹曉住的是複式住宅,這一整層全都是蘇絹曉的,平時不會有人路過這一層在這裡下電梯,除非是來拜訪蘇絹曉的朋友。
謝紀白聽到外面電梯“叮”的一聲響,顯然是在這裡層停下來了。
謝紀白說:“我出去看看。”
唐信不放心,也跟著他走過去。
謝紀白將大門開啟,果然看到有人站在蘇絹曉的門外面。不過並不是蘇絹曉的朋友或者什麼陌生人。
一個看起來有一米八左右的年輕小夥子站在外面,他戴著一副白色的粗糙手套,手裡拎著兩個小籃子,一個小籃子放著五六瓶鮮牛奶,另外一個小籃子裡則放著幾個空的鮮奶瓶子。
小夥子正開啟蘇絹曉的訂奶箱子,把新的鮮奶放進去。
那小夥子似乎也沒想到房門突然開了,嚇了一跳,眼睛都睜大了。尤其看到兩個男人從屋裡走出來的時候,更是有些驚訝。他似乎知道這家的主人是個女孩,畢竟訂奶的時候都有寫是蘇小/姐。
唐信打量了一眼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