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把唐信給扶起來。
唐信就是磕到了臉,當時顴骨就紅了,不過並沒有別的事情。不過唐信立刻捂著自己的頭,跟謝紀白說頭暈。
謝紀白以為他磕到了頭,有點著急了,磕腦袋可不是鬧著玩的,如果腦震盪了情況就嚴重了。
唐信就捂著頭裝可憐,也不讓謝紀白看情況。謝紀白問他怎麼樣,唐信就怎麼嚴重怎麼說,說的自己好像馬上就要死掉了一樣,什麼噁心想吐頭暈心慌等等。
謝紀白急了半天,差點打急救電/話,唐信瞧著差不多了,就可憐兮兮的重新賴回了謝紀白的床/上,然後還騙了謝紀白幾個吻,這才摟著謝紀白老實的睡覺了。
這一整晚上,謝紀白都沒睡好。第二天一睜眼,就看到生龍活虎的唐信,瞬間覺得自己好像被欺/騙了。
“小白,”唐信說:“你這麼看著我,我會很想吻你的。”
謝紀白一愣,立刻橫了唐信一眼。
唐信低聲一笑,說:“小白的這個眼神也很誘人啊,我現在就想抱你了呢。”
“咯咯”一聲,是謝紀白拳頭在響,他想把唐信另外一邊顴骨也打青了。
唐信說:“估計還要開一個小時,小白,你到後座去睡覺吧,睡著了就不會暈車了。”
“不,”謝紀白說:“我就坐這裡。”
唐信忍不住笑了,說:“是捨不得我嗎?”
謝紀白:“……”
中午一點多,他們總算是到了溫泉酒店,因為是夏天,並不是泡溫泉的最佳季節,所以來的人並不是很多,但是人也不少。這裡除了泡溫泉,還有一些大型的水上樂園。
唐信停好了車,看到那一大片的水,頓時覺得心情很好,如果能和小白一起泡泡溫泉,那肯定是很享受的,要是能在溫泉池裡做點不和諧的事情,就更好了。
不過這些純/熟唐信的臆想,多半不會成功……
唐信和謝紀白進去找了溫泉酒店的負責人,首先要把事情調/查清楚再說。
以張相片的拍攝角度來看,肯定是從高處拍到低處的蘇半毓的。唐信停車的時候就觀察了一下週圍的環境,周圍並沒有很高的地方,如果說唯一還高的地方,就是酒店的樓了。
相片裡的蘇半毓和陳萬霆在酒店的後花園裡散步,能拍到那個角度並且有一定高度的地方,其實並不太難找。
唐信說:“我估計六層以上的樓層房間,應該能有這種效果。我們查一查那幾天酒店六層以上的監控錄影就好了。”
負責人瞧他們是來查案子的,也十分配合,不過負責人說並沒有見過什麼奇怪的客人,也沒有印象見過一個大夏天包裹的很嚴的客人。不過來這裡玩的客人,多數都會拿著手/機或者相機拍照。尤其樓下的後花園裡,他們會請專/業的園丁照顧花草,夏天的時候,那裡的景色是最好的,很多人都會拍照,所以這個實在是說不好了。
謝紀白和唐信把監控複製了一份,發給警探局的陳豔彩,讓陳豔彩仔細查詢。
兩個人坐電梯上了六層,準備一層一層的往上轉,看一看到底多少層最為符合相片上的角度。
他們在六層下了電梯,唐信說:“好在一共只有十二層,還不算太多。”
酒店一共三棟小樓,全都是十二層的,房間不算少了。但是他們比較幸/運,能看到花園景觀的房子,也就只有這一棟樓的a型住戶可以。所以一下子就排除了很多的房間。
樓道和電梯裡的監控裝置非常的完備,雖然有死角,但是死角的範圍都很小,並不能掩藏什麼人。唐信和謝紀白對於這一點實在是太滿意了,只要他們仔細找監控,一定能找到那個拍照的人。
因為是溫泉淡季,所以每層都有空房間,唐信和謝紀白進去瞧,每進一間房間,就走到臨花園的窗前去瞧。
他們從六樓轉到了十樓,唐信從窗戶往外望了一眼,說:“小白,這個角度好像很合適?”
謝紀白立刻探身看了一眼,又拿著照片對比了一下,竟然真的非常合適。
唐信說:“我們再上樓看看。”
“等一下,手/機。”謝紀白說,他的手/機震動了起來,是陳豔彩打來的電/話。
謝紀白以為陳豔彩從監控裡發現了什麼,但陳豔彩要跟他說的並不是這件事情。
陳豔彩說:“小白,老大那邊好像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