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劉致輝看了一眼時間,說:“今天老大遲到了?”
“沒有啊。”陳豔彩說:“老大這幾天和蘇老闆來的都特別早,剛才你們沒到的時候,他們就走了。”
“去哪裡了?”謝紀白奇怪的問。
陳豔彩拿出一堆相片,說:“上次唐法/醫把這些相片歸了類,我就掃進電腦裡分析了一下。”
這堆相片全都拍的是蘇半毓,不過最近一段時間拍的還不算是太多。陳豔彩把照片處理之後分析了一下,將每張照片的拍攝地點全都找了出來,再加上蘇半毓的回憶,根據相片上拍到的,大體給出一個時間。
陳豔彩又調出了一份表格,說:“看,時間,地點,我都做好表格了,我們要查灰色風衣男人,可以從這個表格開始查起。”
“看起來像是個好大的工程。”唐信說。
因為時間並不是很確定,所以這個表格不能說很精確,但也是一條重要的線索了。
他們可以根據照片的地點和拍照的時間,找到拍照的人,就算這個人並不是灰色風衣男人,那也肯定和那個男人有纖絲萬縷的關係。
陳萬霆和蘇半毓一大早來了警探局,看到陳豔彩做出來的表格,就立刻出發了,到表格上的第一個地點去調/查。
謝紀白說:“趁著現在沒有案子,我們也來分一下工,趕緊查一下這些地點。”
“好。”
大家全都聚攏在一起,陳豔彩把表格分了一下,傳給大家,大家就全都出發去工作了。
謝紀白和唐信一共分到了六個地點,今天想要跑完六個地點恐怕有點困難,至少也要跑兩天時間。
唐信開車,謝紀白坐在副駕駛,拿著一張地圖,右手拿著手/機,正在仔細的瞧。
唐信問:“小白,瞧出什麼來了嗎?”
謝紀白搖了搖頭,說:“暫時還沒有,這個拍照的人,難道是二十四小時監/視蘇老闆的?這些拍照的地點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共同點,有點隨機性。”
蘇半毓把那些照片全都仔細看了,他本來在c城掩藏的很好,並沒有被人發現,不過因為三番兩次的出手幫助陳萬霆他們,最後還是暴/露了自己。
這些相片有一部分是拍的蘇半毓很久以前了,另外一部分,應該是前不久拍的。估計是蘇半毓救了唐信之後,才徹底暴/露了自己,這些照片是那之後被拍到的。
照片的背景什麼地方都有,有的是蘇半毓在蛋糕店,有的是蘇半毓在街上,有的甚至拍到了陳萬霆。
唐信說:“彆著急,等我們到地方,先打聽打聽再說。”
唐信和謝紀白第一個去的地方時郊外,根據蘇半毓和陳萬霆回憶,他們上個星期左右,去郊外散心,有到那裡去泡溫泉,相片應該是在溫泉酒店周圍拍的。
唐信和謝紀白之所以先調/查這張相片,主要是因為時間和地點都很明確,比較好掌握,雖然陸有點遠。
開了一上午的車,謝紀白暈車暈的很嚴重,唐信不得不在路邊停了一會兒車,跑下去給謝紀白買礦泉水。
唐信說:“小白,你臉色不太好。”
謝紀白說:“還好,路太長了,有點不舒服。”
唐信也說:“是啊,沒想到這麼遠。”
這家溫泉酒店在郊區,離市裡的確是有些距離的,最要命的不是路遠,而是路非常的不好開,開出高速之後就坑坑窪窪的,想開快點都開不快。
謝紀白說:“我還以為兩天就能跑完這些地方,看來今天都跑不完一個地方了。”
“別擔心。”唐信說:“心急吃不了熱豆腐。”
唐信覺得,自己現在是最有耐心的人了,別人都沒法跟自己比。這都虧了謝紀白把他給磨練出來了。
唐信的確是不著急,看了看時間,說:“或許我們可以在那裡泡一泡溫泉,明天早上再回來。”
謝紀白翻了個白眼,說:“你的心情還挺好。”
“一直都不錯。”唐信笑的很燦爛。
自從吃掉謝紀白之後,唐信的心情無時無刻不在燦爛著,就連被謝紀白打的時候,都是笑呵呵的。
謝紀白看到唐信顴骨上的烏情,有點不好意思了。昨天晚上唐信總是動手動腳的,謝紀白一個沒忍住就把他踹到床下面去了,誰想到唐信反應這麼慢,臉竟然磕到了櫃子上……
當時謝紀白嚇了一跳,因為聲音挺響的,他都怕唐信磕的頭/破/血/流。
謝紀白當時跳下床,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