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樓層比較高,他進了電梯之後,電梯還挺空的。他走了進去,站在了最後側把角,他的影子立刻進入了攝像頭的死角了,看不清楚了。整個過程,攝像頭都沒有拍到男人的長相。
“這個人很可疑啊。”劉致輝說:“他好像是故意避開攝像頭的。”
“但是他是從十八層上的電梯。”陳豔彩說:“會不會只是個巧合。”
巧合倒是有可能,然而謝紀白更相信,這是一個狡猾的嫌疑人。他知道監控的位置,而且怕監控拍到自己,所以特意行/兇之後走樓梯下了幾層,然後才坐電梯的。
陳豔彩苦惱的說:“小白說的雖然有道理,可是我覺得也有不合理的地方啊,那他直接走樓道,那裡沒有監控,直接走下去就好了,為什麼還要再坐電梯呢?”
秦續難得開口說:“因為他必須坐電梯,不然下不去。”
“這個我知道。”劉致輝詳細說:“剛才我們趕過去的時候,我本來看電梯總不來,想要乾脆一口氣爬上二十樓算了。不過一個大/爺跟我說樓梯間不能走,因為裝修的緣故,那裡堆了很多東西,有大櫃子,把小樓梯間都封死了,上不去也下不來。”
如果是這樣,的確能說明為什麼這個嫌疑人走了樓梯間,又要換乘電梯的事情。
“看來大家有點頭緒了?”唐信走進來說。
“你那邊怎麼樣?”謝紀白問。
唐信說:“就是過來特意告訴你們的。”
唐信將屍體帶去驗了,還有那一壺被屍體抱在手臂下的血玫瑰茶。
唐信說:“我把那壺血玫瑰茶驗過了,裡面的確有血液,但是……”
眾人都瞧著他,不過唐信話說一半就停住了,大家瞬間都有不好的預感。
謝紀白忍不住說:“和前兩次的dna完全不符合?”
唐信點頭,說:“對,和前兩次情況一樣,是嶄新的dna,並不知道是誰的血液。”
一時間,大家全都頭疼了,他們現在完全不知道兇手要做什麼了,現在出現了三次血玫瑰,一次乾花,一次鮮花,一次花茶,還都是用不同血液染色而成的。
陳豔彩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剛買來沒多久的花茶,一點想泡來喝的欲/望也沒有了。
唐信說:“至於其他的情況,要等我徹底驗/屍結束才能知道了。不過看情況,這次的死者孫雪玲,應該是直接被利器刺穿脖頸死的,並沒有其他外傷,至於她之前有沒有服用過什麼藥劑,或者中過什麼毒之類的,我還要繼續檢/查。”
陳萬霆點了點頭,說:“行,你去吧。”
唐信匯報完了情況,就回去驗/屍了。
眾人一陣沉默,覺得事情越來越詭異了。
秦續忽然說:“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劉致輝趕緊問。
“死者致命傷的位置。”秦續說。
他這麼一提,大家心中都有這麼一個疑問了。
死者是後頸處受傷死的,屋裡雖然血/腥,但是沒有搏鬥痕跡,那麼很有可能,是兇手進屋之後趁著死者不注意,一刀殺死了死者。
那麼這樣就有一個很大的問題了。
兇手如何進屋的,而且沒有被死者發覺?
難道孫雪玲獨自一人在家,根本沒有關門上鎖的習慣?還是說,兇手是孫雪玲認識的人,有孫雪玲家裡的鑰匙。
除此之外,最大的問題,就是兇手的作案動機了。
周澎歸和孫雪玲的死都很蹊蹺,第一個案發現場發現了血玫瑰花,第二個案發現場同樣發現了血玫瑰,只是出現的形態略有不同。他們不得不相信,這兩次行/兇的是同一個兇手。然而兇手的動機是什麼?
謝紀白繼續看錄影,陳豔彩就去查了一下孫雪玲的人脈關係,結果其實挺正常的。
孫雪玲只是一個普通的白領而已,上學,工作,結婚。沒有仇家和敵人,只有朋友和交情一般的人,巧的是她的父母也早就過世了。
唐信驗完屍回來的時候,沒想到辦公室裡人這麼多,似乎除了陳萬霆都還在。
唐信說:“真難得,你們怎麼都在?準備今天通宵加班了?”
陳豔彩噼裡啪啦的敲著鍵盤,說:“真是抱歉啊,打攪你和小白的二人時光了。”
唐信笑了笑,並沒有否認,問:“老大已經回去了?”
“沒有,在外面接電/話呢。”謝紀白抬了抬下巴,說。
唐信透過玻璃,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