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機號碼,有可能是張先生認識的人。
接下來,他們發現和事/件有關的兩個女生失蹤了,失蹤之前用手/機和一個陌生電/話號碼通話,這個號碼就是給張先生髮簡訊的號碼,而且應該是那兩個女孩認識的人。
而假設吳先生是兇手,那麼他真的符合以上的各種條件。
謝紀白說:“如果吳先生不是被人綁走,而是自己逃走的,那麼剛才發生的那些詭異情況,就全都有解了。”
謝紀白開始一點點的分析。
首先就是吳先生玻璃窗戶上的那朵血玫瑰了,血玫瑰在玻璃的裡面,是有人進入了吳先生的房間,留在玻璃上的。看血色的凝固程度,並不是留在玻璃上很多天沒人發現,留下來的時間不太久。
在場的警探也說了,他們肯定沒有人進過別墅,吳先生房間的窗戶也全是鎖著的,不可能有人從窗戶摸進來。
排除掉所有可能,最不可能的也是事實。如果這個在窗戶下留下血玫瑰圖案的人就是吳先生本人,那麼整個過程再簡單不過。
他只需要自己畫上血玫瑰,然後假裝成偶然發現被嚇了一跳的樣子,大聲呼喊就夠了。
接下來,吳先生就能借著這個理由,開始金蟬脫殼的計劃了。
吳先生因為害怕,提出要離開別墅,到警探局去,他知道經過血玫瑰圖案的事情,警探們為了他的安全著想,肯定不會拒絕他的。
果然,警探們打算帶著他離開別墅了。
一切都很順利。
一個警探去車庫開車,他進了車庫,啟動了車子,卻發現車庫的大門落下來了,他被/關在車庫裡了。
車庫是吳先生別墅帶的私人車庫,大門是全自動的,只要吳先生事先設定好車庫大門的開啟和落鎖時間,或者拿著遙控遠端操控,全都不費吹灰之力。
這樣已經解決掉一個警探了。
接下來,就需要有人來幫忙了,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出現了,那個男人是他的幫兇。
“或許應該叫他,策劃者。”謝紀白說。
他們還記得,在孫雪玲家小區電梯的錄影裡,他們看到兇手模糊的影像,兇手彆著一個烏鴉胸針。那是那個灰色風衣男人的標誌,吳先生很可能早就認識那個灰色風衣男人了。
灰色風衣男人站在不遠處,只是用來分散警探注意力,並且讓警探高度緊張起來的工具而已。他不需要出聲,不需要說話,不需要有太多的動作。
警探為了吳先生的安全,讓吳先生回別墅躲避。
吳先生裝模作樣的跑回別墅,然後立刻把別墅大門反/鎖,他現在只要在別墅裡大喊,裝作被人襲/擊了的樣子就好了。
警探果然上當了,大門走不通,他只有破窗而入這個辦法。
這麼一來,警探被調離了大門的位置,只要他一走開,吳先生就可以趁機從大門光/明正大的逃走了!
一切都順利有完美。
謝紀白說:“等警探從二樓翻窗戶進來,吳先生早就逃走了,這裡當然就沒有人了,其實根本沒什麼歹/徒。”
艾隊說:“可是……我們人進來的時候,發現大門是鎖著的啊,你說吳先生是從大門走的,那他是怎麼離開的?”
謝紀白說:“你難道忘了嗎?這間別墅根本就是吳先生的,他有大門鑰匙太正常不過了。他只要從大門離開,拿鑰匙把大門鎖上就好了。”
“的確……”艾隊有點洩氣了,說:“你說的的確有道理。”
唐信說:“現在的問題是,我們到底要去哪裡找吳先生。”
“吳先生如果真的是兇手,那麼他下一個目標,肯定是馬上要回國的張先生了。”謝紀白說。
唐信點了點頭。
謝紀白說:“我們倒是可以將計就計,他自認為設計的很巧妙,那麼我們也不要拆穿他,派幾個人假裝繼續尋找吳先生吧,這樣也好分散吳先生的注意力。”
“對對。”劉致輝說:“這個辦法好。”
唐信說:“我先去把吳先生臥室玻璃上,那朵血玫瑰圖案取證一下,帶回局裡去驗一驗,不知道會不會有什麼發現。”
“好。”謝紀白說:“還有,我們還沒找到那兩個失蹤的女生,還要繼續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