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個警探有點著急,他怕灰色風衣男人手裡有武/器或者槍之類的東西,立刻讓吳先生回到別墅裡去躲著。
吳先生跑進了別墅裡,將大門關上。
然而就在這片刻時間,警探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吳先生是否安全進了別墅,再回過頭來的時候,不遠處的那個灰色風衣男人……
消失了……
這實在是太奇怪了!
警探當場驚呆了,他將配槍掏出來,警惕的看著周圍,然而周圍沒有人影,那個人的確是消失了,不知道跑到哪裡去了。
這一切還不算完,就在這個時候,吳先生出了事情。
警惕突然聽到別墅裡一陣響動,“哐當”一聲,好像是有東西被砸在了地上,緊接著是吳先生的大喊聲。
艾隊說:“當時吳先生在大聲的呼救。”
警探聽到吳先生的呼救聲,立刻就跑上臺階,想要進入到別墅裡。然而別墅的大門被從裡面反/鎖上了,他怎麼擰門,怎麼撞門都打不開。
大門裡面,一牆之隔,吳先生大聲的呼喊著救命,聲音非常的淒厲。那個警探感覺到裡面也有人在撞門,應該是吳先生在想辦法逃命。
警探知道大門走不通,立刻就拼命的跑到了別墅的側面,二樓有一扇窗戶是玻璃的,可以破窗而入。
他徒手爬上二樓,砸開玻璃跳了進去,然而別墅裡很安靜,什麼人也沒有了,一點聲音也沒有。
警探從二樓下來,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關著的,好好的關著,一樓的大門也是關著的,上了鎖的,然而吳先生消失了,被人綁/架走了,而歹/徒也消失了。
就像剛才那個灰色風衣男人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
警探確定別墅裡沒有人,從別墅裡走出來,才發現另外一個去車庫開車的警探一直沒有回來。
他立刻覺得不對勁兒,然後跑到旁邊的車庫去。
車庫離得並不遠,開個車而已,根本不需要兩分鐘時間,他早就應該回來了。
而當警探跑到車庫門前,才發現,不知道是誰,竟然把車庫的大鐵門落了下來,他的搭檔被/關在了大鐵門裡面,根本出不來了。
艾隊非常懊惱的抓了抓頭髮,說:“那個綁走吳先生的人,實在是太狡猾了,他把我們耍的團團轉!看來是早有計劃的。”
“我們的確被耍了……”
謝紀白聽完這一切,臉色也相當的不好,他用/力握緊了拳頭,修/長的手指發出了“咔吧”的聲音。
謝紀白說:“這個吳先生,太可疑了。”
“啊?”
大家聽謝紀白這麼說,忽然反應不過來了。
艾隊說:“吳先生被抓/走了,你說的可疑是指什麼?”
謝紀白說:“我猜,根本就是他把我們耍的團團轉。”
陳豔彩疑惑的問:“到底是怎麼回事啊,小白。”
“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謝紀白說:“我們一直在找這個人,然而,你們都忽略了一點,吳先生根本從來沒見過那個灰色風衣的男人,他為什麼看到一個穿著灰色風衣的影人,就會驚呼大叫?”
一個正常的人,看到一個陌生人站在旁邊的別墅,就突然驚叫,這不是太奇怪了嗎?正常的反應,都會覺得那個人或許是路過吧。
謝紀白這麼一提,眾人全都愣住了。
陳豔彩結結巴巴的說:“好,好像真的是,他根本沒見過那個灰色風衣男人啊,怎麼會反應這麼大?”
唐信皺眉,說:“這一切都是騙/局?”
“恐怕真的是一個騙/局。”謝紀白說:“張先生明天要回來的訊息,都有誰知道?吳先生知道嗎?”
“知道啊。”陳豔彩說:“那個張先生還跟我說,他要和吳先生一起去給那個女生掃墓呢。”
唐信說:“所以說,吳先生很可能並不是被人綁走了,而是他自己逃跑了,因為他有必須離開的原因,那就是張先生回國來了。”
劉致輝震/驚的說:“你們的意思是,吳先生有可能是兇手?”
“天呢……”陳豔彩忍不住輕呼,說:“他……”
大家仔細回憶了一下整件事情,吳先生是當時知情人之一,而且火災中拼了命的去救那個被燒死的女生,他和那個女生的關係似乎非常的好。
之後有人用陌生的手/機號碼給身在國外的張先生髮了一條簡訊,簡訊只有三個字,就是那個被燒死女孩的名字。兇手知道張先生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