侶!”所以在日常的工作中我努力使自己快樂起來,讓來院就診的患者看到更多的笑容,得到更好的服務。
去年冬季的一天傍晚,離下班還有十五分鐘時,我完成了下班前例行的工作檢查,等著接急診夜班的同事來換班,正想著下班後去朋友家聚會的事情,突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打斷了我的思路。
“大夫,我家孩子剛剛因為急診來院治療,正在辦理住院手續,病情較重,孩子直喊疼,請問能否先給他取一支強痛定藥好為他止痛,等住院手續辦完後再劃藥費單子行嗎?”一位年紀大約五十歲的老人在藥房視窗說道,“我可以把身份證先押這兒,行嗎?”
“你有處方嗎?”我問。
“有,有。”他回答道,並把處方和身份證一起遞進了視窗。
我看到處方上有院內急診科醫生的名章,而身份證上則表明了這是市郊農村的一位農民老伯。很顯然老人帶的錢不多,而且所帶的錢可能都在那邊交住院押金呢,可是,不交藥款發藥是調劑室不允許的,何況我就要交班了,我可以不管這事,可是看著老人期盼著的眼神,我又不忍,我猶豫著……老人看我猶豫著又說道:“大夫,幫幫忙吧,我實在不忍心看孩子疼的樣子,才讓醫生開方子來試著取藥的,那邊我也是剛剛湊夠住院押金的,要是在您這兒交了藥費,那邊押金錢又不夠了,就住不上院了。我聽護士說住院後可以在押金里扣藥費我才來您這兒的,求您幫幫忙吧,大夫!”
老人這一連串的話語讓我很同情,正好這時夜班同事來了,我讓老人先回去照顧孩子,並告訴他我一會把藥給他送過去。交好班,我取了止痛的急診用藥並在處方上作了備註並簽了我的名字後,迅速向急診病房趕去。
趁當班醫生空閒,向她詢問了這位老人,她對老人印象挺深,無奈地說:“老人家也挺不容易的。106房病床的病人就是他的兒子。”我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向裡張望,一個二十幾歲的小夥子,表情有些痛楚、有點疲憊,閉目躺著,病床前一個老人陪床,正是那位取藥老人。
我開門進到病房和老人打了招呼,老人勉強擠了個微笑回應我。我說道:“藥給您拿來了,先給孩子止疼吧。”老人愣了一下,然後說:“大夫,太謝謝你了!”老人的孩子也露出了些許笑容。那個笑容我永遠也忘不了,比任何話語表達的感激都真誠。
老人把藥交給了醫生,臉上可以看出如釋重負。這時和我的話也多起來,每一句都不離感謝,讓我有些難為情,我向老人告辭,老人拉著我的手,淚水在眼裡打轉,說:“大夫,謝謝您,真的。”一字一頓,震撼著我的心。
去朋友家的路上,我想了很多。其實很多事本身並不大、不難,但放在病人身上就是大事。藥師也好,醫生也好,面對著急需幫助的那些脆弱人群,紮實的業務技能必不可少,但一份真摯的愛心更是不可或缺。真心地為病人分擔一點,在我們自己是舉手之勞,在病人和家屬卻是救命的援手,讓他們感受到人間的真情。想到這些我的心情很舒暢,步子也邁得大起來。我想我今天過得很快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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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望者(1)
2007年7月20日中午11點50分,我正準備去食堂買午餐,電話鈴聲響了,“您好!這裡是藥劑科”。電話那頭是一位患者,他先簡單作了自我介紹後就開始指責:“你們是三級醫院,煎藥操作應該有一個標準。我已經在你們醫院代煎了三年左右的藥了,以前我的藥都是放在一起熬好的。怎麼這次把我的生大黃不熬就給我了?你看我都七十多了,自己熬不了藥。如果是這樣,我代煎就沒有意義了。”聽到這裡,我明白怎麼回事了。大約兩個月前,為了規範煎藥操作規程,煎藥室透過廣泛徵求藥師和醫生的意見,結合調劑、煎藥規程,規定代煎藥中標有另包的藥無特殊說明不能同煎,患者根據醫囑使用。尤其是生大黃,在該處方中主要是起到瀉熱通便的作用,因此,患者只需用開水泡藥就能起到治療效果。出於對老同志的尊重,我沒有從專業角度對這件事情進行分析,只想著儘可能快地找到處方,按要求劑量把生大黃熬好後送給病人,不耽誤他今天用藥。明天就是週六,大家都不上班,於是我問了患者的姓名、就診日期、交方視窗和聯絡電話、詳細家庭地址和坐車路線後,安慰病人我們會認真來辦理此事,12點半給病人回覆什麼時間送藥。我根據就診日期和交方視窗,從HIS系統中檢索出處方編號,很快就找到了處方,處方上生大黃右上角標有“另包”。
我們考慮到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