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上,可以肯定他們就是舍了穆裡瑪也是要攻島的。但是此時對方還不能確定皇帝是不是也被圍在島上,肯不肯為伍次友和幾個侍衛丟掉穆裡瑪,那就難說了。伍次友不明真相,穆子煦卻心裡雪亮,只是眼下自己是個領頭的,不能說喪氣話,遂笑道:“先生說得是!他如果真要弄筏子來攻,咱就宰了這匹馬!馬肝不是有毒嗎?咱們生吃他的心!”犟驢子也笑道:“先生雖是見過大世面的,大概沒有吃過人心吧!先生您不知道,把人心生挖出來用涼水浸了吃,脆著呢!”他這話是故意說給穆裡瑪和對岸那幫人聽的。隔著山石的穆裡瑪也聽得一清二楚。想到剜心之慘,嚇得他閉上眼,淌出兩滴濁淚來。
正在這時,只聽對岸“唰唰”幾聲響,水花濺起老高——兵士們從附近空房破屋中拆了木頭紮好筏子,放下水來了!
情勢頓時緊張起來。這池心島假山不過四五丈見方,上邊只有兩名會武功的人。而伍次友、何桂柱卻手無縛雞之力,不但不能自保,還要別人照料。四五隻木筏同時從不同方向向池心攻擊,天大的本事也會顧此失彼。
這時天已擦黑了,對岸點起了亮晃晃的火把。訥謨揎臂揚眉狂笑道:“姓伍的姓何的!今日個就是插上翅膀也飛不了啦!乖乖兒放了穆大人,我保你們不死!”
“訥謨小子!”犟驢子聽了這話也哈哈笑道:“只要你捨得你這三叔,老子也不在乎這點意思!”說著順手從地下撿起一支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