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位置正是因為這個巨石的存在,這個小木屋才立住的呢。
錯誤已經犯下了,霍根那個愣頭青已經死去,溫斯特少校同樣也知道自己身處險境。
現在溫斯特少校唯一痛恨的就是他不應該帶霍根這個愣頭青來,正是由於這小子的大意,所以才引動了志願軍的強襲,這個新丁實在沒給他幫上一點忙,還讓他陷入了險境之中。
不過,此時的溫斯特已經沒有時間去懊悔了,悔恨過去,還不如面對現在和將來,他若是想活下去,或者說給對面的志願軍一些厲害瞧瞧,他就得必須拿出來法子。
可是。想來想去,溫斯特少校不得不說他現在的情況非常的糟糕,處境甚至比在東非的那人作戰更讓人絕望,他沒有戰友,也不知道會不會有支援,面前還有虎視眈眈的志願軍,他一切只能靠自己,可同樣讓人絕望的是,連他自己本身可以依仗的也實在不多了。
第一他身上已經沒有了槍,第二他還受了傷,右臂要想開他怕是沒希望了,只能用左手來進行射擊,第三是他現在正被幾個志願軍盯著呢,憑藉著這幾個志願軍的能力,溫斯特少校沒有輕視的意思,對於一個狙擊手來說任何一點輕微的動作都可能是一種自殺。
看著遠處的志願軍,溫斯特少校感覺明顯面前的那三個志願軍並沒有放鬆警惕,雖然有一個志願軍已經被他擊傷,有一個在救治,但身邊依然有一個志願軍在警戒,這三人要想解決現在的他實在不需要太費力氣。可是他是美國海軍突擊隊的王牌一員,他絕不能就這樣的死去,他必須要找到辦法逃出去,並且給這些梟龍特種大隊的志願軍一點教訓,否則他死也不會原諒自己,這種被羞辱而死的痛苦他可不想要。
想來想去,溫斯特少校不得不悲觀地發現,他現在唯一有的優勢,就是那三個志願軍戰士似乎認為在剛才那樣的爆炸下他已經死定了,所以並沒有對他補上一槍。
精銳的狙擊手都有自己的驕傲,他們不會隨便去浪費自己的子彈,溫斯特少校也有這個毛病,平日裡他也對自己的槍法極為的自負,可是如今他不得不鬱悶的發現,他竟然是在敵人的驕傲下僥倖還沒有死去,這真不知道是不是一種非常強烈的諷刺呢?
可是,不管怎麼樣,溫斯特少校知道自己要想辦法活下去,因為只有活下去他才有機會對面前的敵人進行瘋狂的報復。
因為這個原因,溫斯特少校覺得他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忍辱負重,他動也不敢動,甚至還悄悄地伏下了頭,他甚至不敢稍移動一下身子,只因他知道如果一旦移動身體可能就會遭遇到致命的一擊。
所以,他唯一的希望是等待機會的來臨。
他渴望著面前的志願軍會有一絲鬆懈,那怕有一絲的鬆懈,那麼他就可以滑入身後十米遠的一個山坡亂草之中,暫時逃離志願軍的視線。
當然,其實溫斯特少校心裡還有另外一個依仗。那就是在不遠的另一個營地裡同樣還有他們的三組戰士,分別處在三個南朝鮮的前沿陣地內,這裡雖然算是前沿的後方了,可是一旦這裡發生了這麼大的動靜,再加上這裡傳出的明顯是狙擊手媒出的槍聲,應該會吸引他們過來吧?
只要他們過來,那麼就是溫斯特少校的機會,他絕不會放棄任何一個可能的,他清楚地知道,有時候戰場上比的不是誰的槍法更準,格鬥能力誰更強,有時比的卻看誰活得更久,這也是一個王牌戰士之所以能成為王牌的根本,溫斯特少校相信自己有足夠的耐心來等待這一切。
不過,想當然,這個等待的前提是要面前的三個志願軍戰士確定他死去,不會再來擦察他,如果一旦他們過來探察一下,那麼溫斯特少校就算再有耐心也沒用了。
“李中華,你怎麼樣?”
溫斯特少校心裡七上八下的,其實並不平靜,可是等南朝鮮營門口的四個崗哨被幹掉後,南朝鮮團指揮裡也陷入了一片平靜。顯示現在志願軍攻擊的南朝鮮士兵全部倒下了,剩下的敵人還沒反應過來,高地上詭異地出現了短暫的寧靜,這時溫斯特少校竟然聽到了對面三個志願軍戰士的對話聲。
“隊長,我沒事,只不過是肩膀上捱了一槍!”
聽到了問話,溫斯特少校在上朝鮮戰場之前特意還在國內惡補了一些中國話,此時倒也有將這三個志願軍的對話聽個八九不離十,可讓他沒有想到的是,緊接著李中華說的話讓他差點鬱悶得有些想吐血。
“呸!什麼世界第一特種啊,我看也就這樣吧。、連我扔手雷都沒感覺到,還被我一槍摞倒呢,我看也是個紙老虎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