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不對他發動攻擊,他根本不會發現這個人,等他要去找他時。這人更是如同空氣一般無從找起,找了一圈根本沒見人,可是卻反而看到了志願軍陣地上的指揮員竟然一個衝出了陣地向他們美軍的營摸了過去。
找不到背後的敵人,就好像從來沒有過,他只好又跟上了志願軍的基層指揮員,也許在路上會有機會射殺他,可是讓他無比驚訝的是,每當看到志願軍的基層指揮員停了下來,有了好的射擊機會時,身後地那個神秘黑影竟然又詭異的出現了。最少有二次。格蘭帕德敢說如果不是他反應很快,還有超強的危險觸覺。他都要給那黑影無聲無息地幹掉了。
但讓人痛苦的是,縱算格蘭帕德發現了這個事實,他一旦想去找後面的人時,又不見了蹤影,既不能殺了敵人的基層指揮員,又抓不到後面地跟蹤的人,格蘭帕德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狼狽過,迫於無奈他只有暫時放棄射殺志願軍的指揮員,進入了盟軍軍營,再命令一隊南朝鮮軍隊出來幫他,這些人雖然不能實際地幫他消滅志願軍,但起碼也能牽制一下。
格蘭帕德判斷是沒錯,這隊南朝鮮軍隊的確是牽制到了兩個志願軍,讓他也有機會對敵人的基層指揮員飛出了一軍刀,可惜的是讓他逃過去了,但最後讓他決對沒想到的是如今還是中了他們的圈套,反而落入了這步田地,格蘭帕德有猜到,自己叫南朝鮮軍隊去幫助這事有利有弊,沒準就是那時兩個志願軍合在了一起反而就這樣設計了他。
半晌無動靜,斗大的汗珠如雨水從格蘭帕德的額頭上洗卷而下,這無疑反而是最讓人難以忍受地時光,很清楚地知道這兩個志願軍不會放過自己,但一腳踏著雷卻動也不能動等死地滋味當然也不好受,同時格蘭帕德自然不會傻得相信,敵人在看著他陷入死地之後,竟然大方得就這樣放過了他,還等著讓他有機會等別的美軍來救援。
他現在唯一可以做地就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他一腳踩著地雷,耳目卻張得老大,只要看到那兩個志願軍向他發動襲擊,他就拼死也要反擊一下,如果能拉上一個墊背的當然更好了,若是有機會能逃出去呢?
格蘭帕德心想自己發誓再也不會看輕這些志願軍的特種戰士了,但他一定重新規劃下戰鬥方式,神奇的東方古國真是要人命,把今天遇到的奇怪事件交給盟軍司令部,他相信只要想出辦法來對付這些神秘的手段,他一定要帶著海軍突擊隊員們對志願軍們展開瘋狂的報復,讓這些中國人知道招惹了海軍突擊隊的後果絕對會讓他們終生後悔的。
可惜是,他終是沒有了這個機會,汪洋消失了足足有一分鐘之後,我志願軍的炮群攻擊終於落下了帷幕,但這並不意味著志願軍進攻的停止,相反這說明美軍和南朝鮮官兵的噩夢才剛剛開始,敵營之外傳來了志願軍一陣衝鋒號地嘹亮聲音。這要命的催魂之音又開始響起,志願軍的夜襲攻擊終於全面拉開了。
格蘭帕德立即收回了所有的胡思亂想,他知道現在成敗就在此一舉,因為他也知道志願軍若想發動夜襲,那麼他們就必須得將自己身邊的供電設施炸燬,但此際的他卻已經腳踏地雷守在了供電設施的邊上,反而成了這裡地一個堅定護衛者。他等著那兩個志願軍的出現,然後渴望著給他們致命一擊。
但是。讓格蘭帕德絕對失望地是,那兩個志願軍根本沒有給他這個機會。
說實話,格蘭帕德不怕志願軍對他進行明刀明槍的射擊,他最擔心的是志願軍們會對著供電屋內扔出一顆手榴彈,那時他避無可避,卻只能陪著供電設施一同消失,但他絕沒想到志願軍的特種戰士比他想像的更絕。也更讓他感覺到崩潰。
志願軍他們的攻擊方式和他預想的差不多,但手法卻絕對讓他縱是死去也倍感驚豔,沒有看到人影地出現,甚至與格蘭帕德想像的完全相反,汪洋他們似早就已經離開了到了很遠的地方,一顆子彈像精準的自控導彈似的迎著供電屋而來。
格蘭帕德當時精神無比集中,他甚至聽到了遠處的槍響,他甚至感覺到了子彈的飛翔。但是子彈卻根本沒有射中他,卻陡然地屋內傳來了一聲金石撞擊之聲,然後一個圓形帶刺的拉環掉到了地上。
眼睛瞪得老大,滿是不相信和驚訝!格蘭帕德終是發現這個拉環無比熟悉,卻是卡在手雷上地保險閂,看著最開始汪洋在離開供電屋時放在發電機上的手雷掉到地上亂顫顫的直轉。格蘭帕德心裡泛起了絕望的味道,他還想等著給對手最後一擊呢,卻沒有想那兩個志願軍早就算死了他,連一點希望也沒有留給他。
這麼準的槍法,如此詭異的佈局,格蘭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