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看不清他們的樣子,我還看到了一顆跳來跳去的眼珠子,它打在地上的聲音很清脆!”
“眼珠子?”一語很差異,“怎麼會有什麼眼珠子啊?你看清了沒的啊?”
“應該是的,我都看到了瞳孔了!”我解釋道,“它最後炸開了,我記得自己也是在它炸開的那一瞬間暈過去的!”
“這麼說你暈倒不是因為累的?而是有別的原因?又撞鬼了啊”許冬說,並四處瞅著,就好象四周又會時不時的出現什麼似的。
休息的時間是如此的寶貴,而寶貴東西又往往都很少,當集合的哨聲響起,同學們又是一個勁的大叫著,紛紛怨這休息的時間太短。不出一分鐘,眾人又列隊在烈日下了,這次我也進了隊伍,畢竟是軍訓的第一天,要是一個勁的休息這有些不象話。令眾人感到萬分高興的是,從東面居然飄來了一大片雲彩,狠狠地把太陽給遮住了,切這雲彩遲遲不肯離去,真可謂是眾人的救星啊。
整個一上午,我們只是學著站軍姿,等到軍訓結束的時候,我感到腿被灌了很重的鉛,走起路來很是吃力,想想這軍訓可真是要人老命啊。
“哎,宇緣,你們今天中午去哪吃啊?回家嗎?”許冬問我。
“當然人是回家了!今天中午還得去找一語的外公呢!”我說。
“對!”他一拍腦袋,“得去找老爺子去!”
就在這時候,一語從後面衝了過來,“哎,這樣吧!你們今天中午都去我姥姥家吃飯吧!”
“去你姥姥家吃?”我有些驚訝,“為什麼啊?”
“我們都去,這樣方便些找我外公,也不要一個個等來等去的了!我剛才給我老老打過電話了,讓她多準備幾個菜!”
“去就去啦,幹嘛還要多弄幾個菜啊,太見外了!呵呵,我正愁沒地方吃飯呢!”許冬一副很感激張一語似的說。
“那說定了啊!我先騎車走了,你們快些到啊!”一語說。
“好好,我們很快就到!”我應和著。
張一語的身影一點一點消失在綠色的人流中了……
和許冬走了一段路,我們倆已經累得如脫水的黃瓜似的,軟蔫蔫地站在站臺上等著48路公車,頭上的太陽還是很毒辣,我不住的拿著紙巾擦著額頭上的汗水|Qī…shu…ωang|。我看了看馬路對面的那家婚紗店,早上來的時候我還看到櫥窗裡擺放著一件紅色旗袍般的婚紗,可現在居然不見了,“被店主拿走了?”我心想著。
“唉,下午還要繼續軍訓,這玩意可真要人老命啊!”許冬抱怨著,“你覺得你看到的那一排人,他們?可能會是誰呢?”
經他這麼一提醒,我想到了,在那一排人的中間站著的是兩個穿著大紅衣服的人,感覺就像是一對新人,難道那兩個人是就照片中的那對男女?可他們又為什麼會在那裡出現呢?他們旁邊的人又都是誰呢?
“我覺得中間的那兩個人可能是照片中的那對男女,我感覺有點像!”我說。
“那他們周圍的人呢?你感覺他們又都是誰啊?”許冬繼續問,眉毛也緊皺著。
“這我就不知道了,我實在沒看清楚,甚至連中間的那兩個人是不是那對新人也說不定,我也只是感覺,感覺,你明白嗎?”
“嗯!”他點頭。
這時候的48路公車一如既往的被塞得滿滿當當的,人群擠得像罐頭中的沙丁魚,我和許冬費了好大的勁才擠到車廂裡。車裡也悶得要命,不比軍訓好到那去。
我又想到了早上在車裡見到的那個小男孩,他為什麼會一直看著我哭呢?為什麼在我下車的時候又停止了哭泣呢?難道我有什麼可以讓他值得哭的地方?我又想到了張一語說的,五歲之前的小孩是可以看到常人看不到的東西的。那個小男孩應該不會超過五歲,難道他在我身上看到了什麼?
我又忍不住回頭四下打量著,至於尋找什麼,我心裡也沒個底。
公車駛過了天橋,周圍猛得一暗,旁邊有一位大叔在玩弄著手機,幽藍的燈光使他的臉看上去很鬼魅。但很快,四周又是一片光明瞭,公車很快就駛過了了慶雲橋,這橋下也是故黃河,其實這故黃河就好比護城河似的圍著徐州城,只是隨著徐州城的擴建,這河反而被城給圍住了。河水仍是少得要命,幾天前也下過雨,可太陽一出來雨水就蒸發殆盡了,河床裡的淤泥又變的如龜甲似的,黑黝黝的,一片連一片。我又想到了昨天下午在銅牛那地兒挖出的那口棺材,裡面的女子究竟是誰呢?是秀兒嗎?可許冬的奶奶說她是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