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夏花,獨憐無技爭。‘且不提比作撫子花的孩子,卻想起古歌’夫婦之床不積塵‘之句,便心生感激之情,也只得用常復花來比擬她,給她安慰。這女子便吟道:
“惟此拂塵袖,人憐淚不幹。
秋來西風緊,常夏早凋殘。‘她淺吟低唱,並無真心痛恨之色。儘管已經淚流滿面,卻仍舊竭力掩飾,羞於表露其內心的痛苦。我知她恨我薄情,又不願讓人覺出她心中的傷痛。她堅定的樣子,又讓我愧意稍寧了。後來又一段時期未曾去見她,哪知這期間她已經隱蹤匿跡,不知去向了!“
“現在我想,如果這女子還在世間,一定窮愁潦倒了吧!倘若她以前知道我是愛她的,向我傾訴心中怨恨,表示些許纏綿誹惻,也不會落到如此離家飄泊的地步啊!我也不會對她長久不理,我會把她視為妻子,倍加愛憐。那孩子很可愛,我也設法四處尋找,但至今沓無音信。其實,這和剛才左馬頭所說的不可信賴的女子,同出一轍。這女子表面不露聲色,暗地裡卻恨我薄情,我還矇在鼓裡,只覺此人可憐,穩重可靠,並一味徒勞的思念。此種險惡女子,現在我已將她漸漸忘懷,而她恐怕還惦記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