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正式表演時,將無再睹之興了。”
次日早晨,源氏中將寫信給藤壺妃子道:“昨承雅賞,感想何如?我當舞時,心緒續亂,此乃前所未有,難以言喻。
心愁恨身身難舞,扇袖傳情情誰知?真是惶恐!“藤壺妃子讀罷來信,源氏中將那光彩奪目的風姿又浮現眼前,便回通道:
“唐人扇袖何人解?綽約仙姿我獨憐。我只視它為尋常的輕歌曼舞罷了。”源氏中將得了此信,如獲至寶。尋思道:“她也知這《青海波》為唐人舞樂,可見她很是關心外國宮廷之事。此詩也合皇后之口。”不禁春風滿面,誦經般再又展讀。
朱雀院行幸那日,親王公卿無不參加,皇太子也隨從而至。載著管絃的畫船照例迴旋於塘中。歌舞依次上演,雜然相陳。有唐人的,也有高麗的,不一而足。時而樂聲大作,鼓聲震天,驚天地,動鬼神。皇上想起前日試演之時,夕陽映照中的源氏公子,姿態俊麗非凡,心中反覺不安,便令各處寺院誦經禮懺,替他消除魔障。聞者無不稱善,覺此乃清理中事。唯皇太子母親弘徽殿女御不以為然,反嫌皇上對他寵愛過甚。
圍成圓陣吹笛之人,不論王侯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