旬親王先前一時信誓旦旦,所以對他深信不疑。她想道:“他決不會完全變心的。身當其位,行不由己,也是情理之中。”雖然以此自慰,然久不相逢,必然也生出些怨恨。他難得至此,卻過門不入,實在令人寒心。二女公子倍覺傷心痛苦。大女公子目睹妹妹神色如此痛苦難堪,想道:“倘妹妹與其他人一樣,別墅豪華,地位高貴,匈親王可能就不會如此了。”由此愈覺得妹妹可憐。她想:“若我長生於世,恐怕遭建也會與妹妹差不多吧。餐中納言大獻殷勤。不過是為了動我心。我雖一再借口推託,然而也有限度,哪能永遠如此呢?再說這裡的侍女皆不曉利害,只顧竭盡全力勸我與他合好。雖然我甚感厭惡,也恐有朝一日難以倖免,或許父親預知有此種事情,所以他再三告誡我獨善終身。恐怕命中註定我們命薄,孤苦無依吧。倘再遇不淑,被人恥笑,讓逝去的父母也不心安啊!但願我能逃避此種折磨,早登仙途,免得餘生罪孽深重。”她不勝悲苦,每口茶飯不思,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