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們說無可奉告。”
“哦?這樣啊。那請你告訴他們的司法部長,下次我們會讓那些恐怖份子去屠殺他們的老百姓!”克拉克對此不滿地說。
“約翰,他們有他們的法律。”陶尼指出,“如果這傢伙有代理人幫他處理轉帳的事呢?代理人和客戶間的保密特權定必須被遵守的,沒有一個國家能夠打破這個慣例。瑞士人確實有法律可以管理那些經由犯罪手法得來的金錢,不過我們有證據嗎?我們是可以在法律上下點功夫,不過這得花時間,老兄。”
“狗屁!”克拉克憤憤不平地說著,然後靜靜地想了一下說:“帳戶是那個俄羅斯人開的?”
陶尼嚴肅地點了點頭,“沒錯,這不是很合乎邏輯嗎?他幫他們開了帳戶,如果這些恐怖份子出事了,他還是知道帳戶號碼,對不對?”
“該死!所以他擺了他們一道,然後又拿了錢。”
“很可能。”陶尼小心地說,“葛拉帝在醫院裡說有六百萬,而瑞士方面也證實了這個數字。他需要幾十萬為他們買卡車和其他必要的交通工具——警方那邊有這些記錄——然後剩下的錢就留在帳戶裡。後來這位俄羅斯人認為他們不再需要這筆錢了,那他幹嘛不把錢拿走呢。我想,這沒什麼不對吧?”這位情報官員問道,“你知道,俄羅斯人的貪婪一向是惡名昭彰的。”
“所以他拿了錢,也給了他們有關我們的情報。”
“這我倒是沒意見,約翰。”陶尼同意道。
“好吧。讓我們仔細想一想。”約翰提議道,暫時收起了脾氣,“這位俄羅斯小子出現了,把我們的情報透露給這些恐怖份子,然後不知道從哪裡取得了資金來協助這次行動——這資金肯定不是來自俄羅斯,因為第一,他們沒理由採取這樣的舉動;第二,他們也沒這麼多錢來浪費。所以第一個問題是,這些錢——”
“別忘了,還有那些毒品。”
“好的,毒品——它們是打哪兒來的?”
“或許追查毒品的來源會比較容易。監識組說這些古柯礆屬於藥品級的純度;換句話說,可能是來自制藥公司。全世界的國家對古柯礆都有嚴格的管制,十磅的古柯礆份量可不少,足夠塞滿一個皮箱,相當於十磅香菸的量。約翰,這個量可是非同小可,不管怎樣,對於某個有管制且有人看管的倉庫來說,是不可能不留下蛛絲馬跡的。”
“你認為這一切都可能來自於美國國內?”克拉克問道。
“有可能。世界上最大的製藥廠不是在美國,就是在英國。我可以找些人去調查底斯提樂(Distillers)、季米提(Limited)和其他公司,若是不是有遺失的古柯礆。我希望你們美國的藥檢局也能這樣做。”
“我會打電話跟聯邦調查局的人提這件事。”克拉克立即說道,“所以,比爾,我們手中還有什麼線索?”
“假設葛拉帝他們說的這個關於塞洛夫的事是真的,那我們就遇上了一位前國安會官員。他在背後策畫赫裡福的攻擊事件,並僱用葛拉帝這夥人去執行這些行動,然後以金錢和毒品作為他們的報酬。攻擊失敗後,他基於某種目的把錢取回——我假設他是自己佔為己有。
一般的俄羅斯人不會有如此的海盜行為,所以我猜他應該是俄羅斯的黑幫份子,因為這些傢伙現在都在找工作,只是我看不出為何他會把我們當作目標;我們的虹彩部隊對他們來說應該不具有任何威脅住才對。“
“沒錯。”克拉克頗表贊同。
“所以,我們找到了大量毒品,以及六百萬美金,和一位負責接洽的俄羅斯人。由於毒品和大量金錢的緣故,因此我暫時假設這項行動的源頭來自於美國。”
“何以見得?”
“約翰,這我無法證實,或許是我的第六感吧。”
“那他是如何跑到愛爾蘭的?”約翰問道,其實他也認為陶尼的直覺應該是對的。
“這我們還不知道。他一定是搭飛機去的——對了,帶著如此大量的毒品這麼做真是太不小心了。我得問問那邊的朋友。”
“告訴警察這件事非同小可,我們必須拿到航班班次表,並且追查到毒品的來源。”
“知道了。”陶尼記了下來。
“還有沒有遺漏什麼?”
“我會派MI—六那邊的人去查查這個跟恐怖份子攪和在一起的前國安會官員,不過我還是認為那十磅的毒品是我們的最佳線索。”
克拉克點了點頭說:“好的,我會打電話給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