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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頁

封君揚默了片刻,斂迴心神重新將目光放到手中的書信上,說道:&ldo;不用,就這樣吧。&rdo;院子裡的樹蔭下,朝陽子坐在藤椅上喝著侍女奉上的茶水,模樣很是悠閒自在,直待頭頂日頭開始偏西,他這才慢騰騰地站起身來,揹著手轉悠到辰年背後,忽地向她背心處猛地拍了一掌,輕喝道:&ldo;好了!&rdo;他掌力拿捏的極好,辰年經脈沒有受到半點損傷,只吐了一口黑血出來,胸口處的悶窒感頓時減輕了許多。就聽得朝陽子在一旁不緊不慢地說道:&ldo;今天就這樣吧,明天準時出來,莫叫人催。&rdo;說完就揹著手慢悠悠地走了。封君揚已是從屋內出來,將辰年從地上扶起,關切問道:&ldo;怎樣?&rdo;辰年臉上被太陽曬得通紅,腦袋更是有些暈乎乎的,她不願封君揚為自己擔心,便向著他笑了一笑,說道:&ldo;還別說,這老道人雖討人嫌,卻真是有些本事。&rdo;封君揚默默打量她許久,忽地低聲說道:&ldo;你且忍過了這段時間,待……&rdo;&ldo;我知道。&rdo;辰年打斷他的話,抬眼看他,&ldo;不用你說我也知道,眼下不過就是吃些苦頭,我能忍。&rdo;他兩個都不傻,瞧出朝陽子這逼毒的法子太過奇怪,簡直就像是故意在叫辰年吃苦頭,偏此刻又不能不聽朝陽子的話,更不敢與他再起爭執,因此當下唯獨只有一個&ldo;忍&rdo;字。辰年瞧封君揚眉頭緊鎖不展,想了想便又說道:&ldo;阿策,你搬回去住吧。有你在這裡,免不得要有不少外人來來往往的,不如我一個人住在這裡,清靜些也便於療傷。再說過幾日喬老也要為你修復經脈,我可不想到時候屋外一個病人屋內一個病人,咱們兩個隔著窗子可憐巴巴地倆倆相望。&rdo;她雖是這樣說,封君揚卻明白她是不願自己瞧到她吃苦受罪的模樣,他淡淡地笑了笑,應道:&ldo;好,正好我那裡事務也多,在你這裡十分不便。&rdo;他果然就在傍晚時搬回了原來的住處,將這個安靜的小院讓給辰年獨住。小院外安排了不少暗衛保護,院裡卻只留下兩個侍女照顧辰年,均是和辰年已經相熟的。其中一個侍女瞧辰年臉上被曬得一片紅腫,便說道:&ldo;表小姐那裡像是存著專治曬傷的藥膏,不如奴婢去要些過來給姑娘用?&rdo;辰年卻覺得這樣向人去討東西不好,便不在意地擺了擺手,說道:&ldo;不用,沒那麼嬌氣,用涼水敷一敷也就好了。&rdo;誰知話剛說完,封君揚那裡就叫人送了幾瓶上好的藥膏過來,侍女收了藥膏,抿嘴笑道:&ldo;倒是奴婢多cao心了,姑娘的事自有世子爺那裡惦記著呢。&rdo;辰年被她二人說得有些不好意思,揭開瓶蓋聞了聞那藥膏氣味,岔開話題問道:&ldo;用得到抹這些東西嗎?&rdo;以前在山寨的時候她也沒少頂著毒日頭出來瘋跑過,卻從沒用過這些東西,心中更隱隱覺得沒必要用這些東西。她又不是小柳,挨不得半點日曬,一到夏天不管天氣多熱,出門必然要將自己頭臉包的嚴嚴實實,走路盡貼著牆邊走,做賊一般。兩個侍女聞言卻都是極肯定地說道:&ldo;當然要用。&rdo;她二人忙去打水給辰年重新淨面,將那藥膏細細塗抹在她被日頭曬紅的地方,臉上脖頸處都塗到了,只留了眼耳口鼻在外。辰年雖不習慣,卻也覺得面板上塗了藥膏就清清涼涼的,不像之前那般痛癢了,便也就由著她們兩個搗鼓自己。晚間時候,陸驍前來看辰年,初見之下愣了一愣,指著她的臉驚問道:&ldo;你這是做什麼?怎麼臉上也敷藥?被人打腫了?&rdo;辰年臉上被侍女敷了厚厚的一層膏藥,說話很是不便,聞言只惱怒橫了他一眼,口齒含混地回罵道:&ldo;你臉才被人打腫了呢!&rdo;陸驍沒聽太清楚,湊近了細看辰年的臉,見她臉上雖塗滿了藥膏,卻面板光滑平整,不像是青腫的樣子。辰年見他一臉好奇,生怕他再伸手過來杵自己的臉,嚇得忙向後仰了身體,滿眼戒備地看著他,趕緊解釋道:&ldo;這就是治曬傷的藥膏,不是別的!&rdo;她這句話說得極清晰,陸驍倒是聽清了,心道這夏女果然是言行古怪,只被太陽曬了那麼一會兒就抹了這麼一臉的藥,也不怕麻煩。辰年又緊著問他道:&ldo;你來有什麼事?&rdo;☆、 烈日炎炎陸驍這才記起自己來意,坐回身去說道:&ldo;我是為你昨日的事來的。你能為了情郎不顧個人生死,這事我挺佩服,不過要有下一回你得提前告訴我,最好再寫個東西給我做憑證。我受你義父之託來保護你,你若突然死了,我怎麼也得對他有個交代。&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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