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成功破案啊。”
“謝謝。”
他俯身湊近她耳邊:“我說,你們是不是也該給我發點獎勵?那天晚上要不是我幫你解圍,事情不可能進展地那麼順利吧。”
聶奚沒什麼猶豫:“行,一會兒回去我讓隊裡給你頒一個良好市民錦旗,你記得來取。”
許昭不可置信,“不是吧聶奚,堂堂刑偵支隊,這麼摳啊?”
聶奚好整以暇看了他會兒,挑挑眉梢:“那你想要什麼?”
許昭一副獅子大張嘴的表情,正要開口,抬眼瞟到已經亮起紅燈的路口,一輛黑色本田絲毫沒減速朝他們的方向撞了過來。
目標,似乎是對著聶奚……
他面色大變,猛地朝前一撲將聶奚帶到在地,下一刻,車子擦著他的腳飛速駛過,不做停留朝著下一個路口逃離。
他看向身下的聶奚:“沒事吧?!”
她擰著眉,緩緩搖頭。
許昭罵了一聲,爬起來撿起一旁的滑板,衝著逃離的車子追了過去。
聶奚愣了一下,大喊:“別追!”
踩在滑板上的男孩風一樣掠出去,絲毫未做停留。
聶奚掏出電話:“有嫌疑車輛朝東順路方向逃離,立即封鎖路口。”
半個小時後,聶奚趕到現場。這個時間正是上班高峰,臨時封鎖路口已然來不及,車子已經逃離,兩輛警車旁邊,許昭垂頭喪氣坐在那裡,臉上多了幾塊淤青,右手垂在一旁。
同事跟她解釋:“這小子想從近道追,結果從三米高的梯子上摔下來了,右手骨折。”
看見聶奚過來,他擠出一個笑,卻掩不住懊惱:“對不起啊警官,沒追上。”
她抿了抿唇,開啟車門:“上車吧,去醫院。”
到了醫院之後檢查包紮,等一切都搞定,一上午時間已經過去了。期間聶奚讓同事去交警隊調了監控,找到了那輛企圖撞她的車。車牌號是套牌,下高速之後就沒了蹤跡,如果對方是抱著撞死她的心態,估計車子也是偷的,現在已經棄車了吧。
辦公室內,醫生正跟許昭交代,要靜養,不能動,不能沾水,多補充鈣類食物。
許昭轉頭看她:“都記住了嗎?”
聶奚一臉茫然:“什麼?”
“醫生交代的啊。”他理所當然,“我一個人住,沒人照顧是不行的。”
聶奚恢復冷漠:“所以?”
“人民警察為人民,何況這還是為警察受的傷。”
兩人對視半天,許昭一臉無辜,良久,聶奚面無表情回答:“記住了。”
許昭在醫院住了三天,出院那天聶奚開著警察來接他。
他新奇地不行,上車後東摸摸西看看,被聶奚瞪了幾眼後總算消停,又想起什麼,轉身問她:“那天撞你的人抓到了嗎?”
聶奚搖頭,他皺起眉,“你最近是不是得罪什麼人了?”
“我得罪的人多了去了。”她冷笑一聲,“十個指頭都數不過來。”
許昭又好氣又好笑:“你還挺驕傲?”
聶奚轉頭瞪他,許昭不甘示弱,“幹嘛?我現在可是受害者,少拿你聶隊的威風壓我。還有啊。”他頓了頓,突然放輕了語氣:“聶奚,年紀輕輕的,別老裝老沉,多笑笑吧,你笑起來挺好看的。”
聶奚回頭,沒再接話。車子很快開到她家,她住老小區,門口一顆三人合抱的黃果樹,開門進屋,入目是收拾地一絲不苟的客廳,半點多餘的東西都沒有,與其說整潔,不如說空曠。
房間整個呈冷色調,顯得又黑又冷清,跟她給人的感覺一模一樣。
許昭屋裡屋外逛了一圈,嘖嘖兩聲:“我說聶奚,你知道你這屋的風格用現在的說法叫什麼嗎?”
聶奚正換鞋,聞言抬頭看著他。
“性冷淡風。聶奚,你多久沒談戀愛啦?”
聶奚直起身子,淡淡看他:“許昭,你過來。”
他笑嘻嘻的,兩三步小跑到她面前,一句“幹嘛”還沒問出來,被她反手一個擒拿壓到了牆上。
明明比他矮了一個頭,偏偏還把他壓得死死的,說話時,唇畔剛好落在他耳邊,“再亂說話,我不介意讓你兩隻手都骨折。”
許昭轉頭眨眨眼:“聶奚,你這是在壁咚我嗎?”
話音剛落,胳膊一沉,頓時鬼叫:“疼疼疼,我錯了我錯了。”
聶奚冷笑一聲將他推開,扔出一雙拖鞋給他。
他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