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牛耕說要弄的話,雖不懂內中的緣故,想道:“他既說要弄,我何不試他一試?”前日牛耕弄他時曾用唾,他也學擦了些,摟著他糞門,一頂而入。只見牛耕把屁股亂拱,他也用力連頂,直弄到根,一陣狠搗,覺得弄他的屁股比牛耕弄自己的陰戶還有趣味。那牛耕每當叫這些小子弄,他但以僕弄主,未免踮踮跛跛,只不過殺癢而已。今遇了奇姐的這段奇肉,又粗又長,而且又硬,大肆衝突,弄得他有無窮的受用。
忽然醒來,見是自己的新洞房,卻又有人弄他,心中大疑。回頭一看,竟是新娘子大弄新女婿。他忙用手摸摸他屁眼中,乃是新娘子的陰門上的那一塊肉門簾。叫他拔了出來,問他原由。奇姐方告訴他是胎中帶下來的一段肉,上半月能硬,下半月便軟。牛耕大異,忙下床,剔明瞭燈,拿過來照著,細看了一會,道:“我前日不好問你的,我先還疑是你的病,後來我同你弄,礙著他,又不見你說疼,我當是拖抱的一心子,原來是這樣個奇物。”拿陽物同他比比,奇姐這肉比他還魁偉許多,心中喜不待言,不但是娶了一個美婦,且又得了一個美夫。從新上床了,他倒仰臥了,把屁股墊高,叫奇姐上他身來,拿那肉送入後庭。他自己用兩手扳著腿直豎,整弄了半夜。弄得牛耕哼成一塊。【一塊二字奇,大約謂哼聲總不斷之意。】屁眼中丫油抽得一片聲響。丫頭們聽見,還只說姑爺弄得姑娘這等受用,那知反是姑娘弄姑爺。他兩口子這個恩愛真是少有,互為夫婦,果是一對奇夫妻。夜間或牛耕先弄奇姐,或奇姐先弄牛耕。他二人:
夫妻不須拘次序,誰人興動即先來。
到了十六的夜間,奇姐的卻不能硬了。牛耕告知他有這個病根,時離不得人弄的。上半夜他睡,下半夜到書房去睡。這叫他蘿葡纓子滿天飛,尋頭子去了。
過了數日,奇姐偶然一夜睡不著,心中想道:這兩件事各有妙境,人弄我固妙,我弄人更妙。但我雖可男女並行,到底是女人。要尋幾個男人來弄,自然難出於口。等我硬的時候,拿個丫頭試試。要與弄屁眼一樣有趣,我買些好女子來,也可取樂,叫丈夫擔著虛名,人只說我賢慧,買來服侍丈夫,我卻又得了實惠,豈不大妙?想定了主意,到了發硬之時,叫了個丫頭試試,覺得其糞門又是一種滋味,各俱其妙,他就破囊買妾。他是易於仁的愛女,又攀了這一門好親家,又要圖體面,與了女兒壓箱的銀子三千兩。
奇姐叫媒人外面尋了八個好上樣女子來,都與他們制了上好衣服首飾,一個個打扮得嬌嬌滴滴,親自帶了上去與公婆叩頭,說道:“公婆只生得丈夫一個,故此替丈夫多尋幾個小,圖多得些兒女,將來可昌大門戶。”
那牛質、苟氏都是心疼兒子的,見媳婦這樣賢德,誇之不置,那知內中深微底裡。半月之內,奇姐把這八個女子都開闢了,方知這件東西俗名又曰屄,文其名曰陰曰牝,其形外扁而內圓,門小而中大,其形微有不同,其內中滋味則大異矣。即如總是一個豬肉,或煮炒扈炸燒煎,其味自異也。
奇姐嘗過新了,然後叫牛耕去刷鍋。牛耕見了這些妖妖嬈嬈的小女子,穿得花紅柳綠,粉面油頭,愛得了不得,盡力盤桓,在奇姐身上倒不應付。他心中十分感激奇姐,又心中很愛他。自已應接不暇,不能供他之慾,過意不去,把那八九個小子都贈了奇姐為小夫。奇姐也就欣然笑納,復諭眾小子不必畏縮,當各贈其技,論優劣行賞。
這些小子們聽此恩諭,方各展其能,他一個個都細細領其物之形質。雖大同小異,然而內中之味亦自有別。此後上半個月奇姐為正,牛耕副之,輪番弄這八個女子,或奇姐選領兩個小子弄牛耕。下半月牛耕為正,眾小子為副,倒班來弄奇姐。
這些小子們同這八個女子叫做上有好者下必有甚焉者矣,不拘早晚日夜,偷得有空,就大家混弄一場,把他這幾間臥房竟可牖其名曰淫窟。
大家混弄了二三年,這八個女子中竟生得有六七個兒女。雖不知誰氏之種,自然都算在牛耕名下。牛質、苟氏喜得異常,見這許多孫男孫女,每每贊奇姐的賢德。即牛耕亦以為蟊斯之慶,每見這些娃娃抱在面前,便誦奇姐的好處。他以雜種而生雜種,原不是甚麼異事。當日人謂李吳昊修降表李家,此可稱祖傳雜種牛宅。
一日,香姑回來看父母,留他住了兩日。他同奇姐年紀既相當,花容又堪匹,素常兩人著實親密。那日香姑在奇姐房中坐著,說了一會閒話,笑向奇姐道:“這兩三年了,我從沒有同嫂子夜間講話。我今晚同嫂子睡罷,你可離得哥哥麼?”奇姐每常聽得他陪嫁的丫頭說馬臺之呆,講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