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不在家。後來兩人高興時不但情興如火,況都還醉醺醺的,那裡還想起來呢?李四躡手躡腳走了進來,只聽得一片響,又聽那婦人叫道:“哎喲,好大雞巴。我的哥好弄,我要快活死了。你再狠些。”又聽得楊大笑道:“我這樣狠,你還嫌輕呢,要是你那女兒,好把命都送了。”李四輕輕一張,見楊大扛著水氏的腿,在春凳上大幹。那老婆閉著眼,屁股亂顛亂簸,嘴裡混哼混叫。李四忙忙走出跑來,笑道:“弄呢,弄呢。快些去。”一個道:“不要冒失,這進去,著一個先搶褲子衣服。李四哥的力氣好,楊大哥素常醋你三分,你便上去抱住他,張三哥手腳伶便,你便抱住那老婆,我們只說同他頑,要抽個頭兒的意思,十分要鬧起來,現有褲子衣服,他二人又是精光著,叫破地方到官也不怕他。”眾人道:“有理有理。”遂一轟齊到他門口,悄悄進去,把門拴好。
他兩人正弄到興頭上,也不防有人來。況那水氏淫聲浪語叫得震耳,那裡還聽得人腳步響?眾人推開房門,一擁進去。一個先搶了衣服抱在懷中,李四上前打背後一把將楊大抱住。那水氏正閉著眼哼,睜開一看,吃了一驚。剛才要掙起來,那張三也從後面連奶胖一把抱住,兩隻手就捏著他兩個乳頭。水氏掙不脫,只拿一隻手掩著那水嘰嘰的陰門。楊大見眾人,只說來拿奸,面容失色,要想動手。不但人多了,料敵不住。只李四抱住了他,要掙脫了尚難。只得軟說,道:“好弟兄,我們一個同行夥計這麼幾年了,就是別人算計我,你眾弟兄該衛護我才是,你們倒反拿起我來?”眾人笑道:“楊大哥,你錯會了主意了。我們一個好弟兄,也犯得上來拿你麼?卜奶奶這件好東西是有名的,【這才真是謬獎,不知在何處馳名?】你也受用夠了。今日大節下,我們託哥福都沾些餘光,想來嚐嚐新的意思,你捨得捨不得?我們明日湊個大東,一來謝哥,二來陪不是。哥,你怎麼說?”楊大見他們不是來捉姦才放了心,笑道:“你們這些斫腦瓜子的,有話好講,冒冒失失跑了來,嚇了我一跳。老四,你放了我商量。”李四笑道:“我放了你,你好變卦。”楊大道:“呆瘟,卜奶奶精光的你們拿著,還變甚麼?”一個道:“你放了楊大哥,他不是那樣人。我們好弟兄一場,就給我們大家享用享用何妨?這叫做火攻紙馬鋪,落得做人情的。”李四也就放了楊大。楊大向水氏道:“如今他眾兄弟們是這個主意了,你怎麼說?”
水氏雖然是個淫浪婦人,此時被一個陌生男子精光抱住,十多個橫眉豎眼的小夥子都望著他,也自羞愧難當的。聽這楊大問他話,低了頭不嘖聲。又一個道:“卜奶奶怎麼好說得?哥若肯了,他還有不肯的麼?”楊大道:“我有甚麼不肯?”因向抱水氏的張三說道:“你放了手,等我同卜奶奶商議。”張三道:“這一放,就想要金蟬脫殼了。”那一個道:“你放了他,褲子衣服我現拿著,他難道光著屁股跑出去麼?”張三也就放了。楊大向水氏耳邊悄語道:“這事不得開交,不給他們弄一下子,人多勢眾,弄出事來,就大丟醜了。說不得,你給他們了了心願罷。”水氏到了此時,也無可奈何了,也悄悄的道:“這麼些人大睜著眼睛看著,怎麼好做得?”楊大道:“這容易。”向眾人道:“列位弟兄聽我句話,卜奶奶見眾位在這裡,大約也辭不得了。但列位都請到天井裡站站,一位一位的輪著進來。不然都在這裡,不但他婦道家不好意思,就是列位心裡也過不去。”眾人道:“這使得,我們出去。”一個道:“我們論年紀的次序罷,【古人兵戈中存禮讓,而此等事尚序齒,到底古風較今不同。一笑。】省得你爭我讓,我們都是序過的。”指著一個年長的道:“哥,你就請先上。”眾人說著,就出去了。楊大向那拿衣褲的要了穿上,也出去了。
這一個上前將水氏抱住,先親了幾個嘴,才自己脫衣服。這一起轎伕,大熱天都是披著一件小蘭布衫,光著腿,下穿一條麻布褲。把衫子一撂,褲子扯下,就是精光。他先見水氏赤著身子,一身緊揪揪雪白的肥肉,兩個滾圓的大奶頭,下身雖用手掩著,覺得鼓蓬蓬的饅頭一般,一大些毛,好不動火。那陽物已硬久了,將水氏放到凳上,挺著就戳。水氏還故意用手掩著,那人笑著在他耳邊道:“你合一句俗語,叫做脫了褲子捂著牝生者,拿開手罷。”水氏也笑了笑拿開。他是才同楊大幹事的,陰戶還水淋淋的,一下攘個到底,抽弄起來。弄去一個,一個接著上。內中大的小的,粗硬的細的,長的短的,久的快的,種種不一。已輪了六個來的,水氏覺得也有弄得有趣的,也有淡而無味的。到了第七個,陽物既大而本事又高,輕易不洩。水氏被他弄得著實受用,覺比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