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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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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文物笑著道:“偏有這些閒話,你要弄就弄,不弄就罷。”賈文物見他心裡硬,便不動作,只塞進半截。那富氏只管將屁股亂疊上來就他。他總不深入。富氏急了,問道:“你怎動也不動一動?”賈文物道:“到底是你饞我饞?說明白了好弄。”富氏此時也硬不來了,便道:“就算我饞,怕甚麼?”賈文物笑著盡力向內一抵,直頂到花心之上,覺得龜頭撞著,甚是有趣,就認定那個去處,箭箭皆中紅心。起先那一下,只聽得他呀的一聲,後便如豬哼一般,鼻孔內呼兒呼兒的響。再一會,連這個聲都沒有了,惟聞喉中格格略有聲息,就像人臨死掙命的光景,兩腿一蹬一蹬。【此一段與宦萼降服侯氏時對看,意思微有相似,舉動行事並全不相合掌。】賈文物雖自幼弄了這些年的此竅,從未見過這局面,興致勃然,一頓狠搗。猛然那富氏把他一把抱得緊緊的,道:“罷了我了,我可死了。”賈文物倒嚇了一跳,看他時,已動不得了。他也就歇歇力,將那話拽出半截,憑他放在戶中。

有一盞茶時,只見富氏又往上就呀就的。賈文物知藥力又作,想道:“再與他個甜頭著。”又極力衝突一陣,富氏又丟了一次,道:“歇歇罷,我乏了。”賈文物拔出來,揩抹了睡下。睡不多時,只見富氏下身又是不住的扭。賈文物想道:“等他大煎熬,給他個辣手,方可治服。”便假裝要睡。過了一會,富氏有些忍不得了,搖他道:“我睡不著,你醒醒,大家說說話。怎麼只是要睡?”賈文物道:“昨日熬了半夜,我困得慌,讓我睡睡罷。”富氏道:“昨日我不曾熬夜麼?你今日還睡了半日,【映前丫頭說老爺睡覺語。】我還是打早間起來,眼睛還不曾合一合呢。偏我就不瞌睡?”說著,由不得伸手去捏弄那話。捏弄了一會,賈文物見他手中不住的捏,口中不住的哼,究竟連他自己也不覺得有這種聲息,賈文物聽得暗笑,自已也興動了起來,道:“我再弄弄著。”那富氏正在熱癢難過,真要死的時候,卻硬捱著不肯叫他。忽聽他說要弄,如得了命一般,忙將身子睡平,兩足高抬。見他才上身,捏著陽物往牝中亂塞。賈文物心中又好笑,又恨他嘴硬,上手一別氣就有千餘下,富氏又丟了一次。賈文物不歇氣,又是一陣大弄。富氏又丟訖一度。此時身子也軟了,膀子也扳酸了,腿也蹺疼了,便道:“我可夠了,你也下來睡罷。”賈文物道:“我看你每常饞撈撈的,就像要吃多少的一般,怎麼如今略弄弄就說夠了?恨不得求饒,怎這樣不濟?”富氏笑著道:“虧你文縐縐的呢,連一點道理都不知道。譬如一個人飢著,一頓只與他一個燒餅吃,一日到晚,零碎吃五六個燒餅,名總吃了五六頓,如何得飽?把大酒大肉放在跟前,儘性吃飽了,一日不過吃兩頓,敢自夠了。”【富氏此比,深悟得此道中三味者。】說得賈文物也笑了,也就下來。

不多時,那富氏心中實在足了,怎奈那陰中又一陣熱癢起來,先還咬牙忍著,過了一會,忍不得了,故意問賈文物道:“我看你這東西,他那樣強頭硬腦的,也有本事一夜弄到天亮麼?”賈文物道:“又不是鐵的,那裡有這樣本事?我弄了這一會,也就有些怕動的了。”這兩句話,一則是知他想弄,故推懶動急他;二者要激出他的話來,好降服他。富氏一面笑著,一面用手指將他臉上一掃,道:“不害羞,你這樣的本事,開口就笑話我不濟,看你濟的這光景也有限。”他這話也是激賈文物再來弄弄的章思,誰知正落在他彀中,賈文物道:“你我也不必爭讓,我們打下一個賭賽,我就動不得,拼命也做做。”富氏道:“怎麼打賭賽?我不怕你,我小時聽見老婆們說,有怕屄的屌,沒有怕屌的屄。【不意今日竟怕屌也。】任你怎麼來。”賈文物道:“我們兩個此時弄起,不許歇。我若說乏了,算我輸;你若說夠了,就算你輸。我輸了呢,明日我篩一杯酒,站著雙手送與你,作揖哀告說,‘好姐姐,兄弟知道你利害,饒了罷,下次再不敢犯上了。’你若輸了,也是這樣,要叫親哥哥,妹子你可敢賭麼?”富氏要弄得很了,說硬話道:“不怕不怕,看我可求你。你就來。”

賈文物摟住了他,笑著一翻身爬起來,他把臀墊起,極力抽打,約有數百下。看他那樣子,像又丟了。賈文物息了一息氣,又是一陣,更加勇猛。富氏又丟了,覺得有些支撐不住,卻不肯輸口。

你想一個婦人的陰戶,弄了大半夜,丟了五六次,就是鐵打的陰門也磨銼了。【娼妓之牝戶,鐵耶?鋼耶?想情更不知銼之如何。】水做的陰津也流乾了,何況是皮肉?賈文物看他有些難支架了,笑著激他道:“我看你像要敗了,你求告一聲,我饒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