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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諸苗負物不以肩,用木為半枷之狀,箝其項,繫帶於額,背籠以行。猾苗坐茂草中,見孤客過,暗鉤曳入,綁之貨販。

苗人得漢人,恐其逃逸,以木靴著之而墩鎖,終身莫能出。有逃走拿回者,用板一片,以釘釘於足上。墩鎖之外,六月曝日中,曰曬日:冬月去衣使露處,曰曬霜。

其事甚多,不能盡錄。擇其異者載之,其全部則書房中有之。鍾生細閱了一遍,倒也胸目為之一新。按過一邊。

且說竹思寬那日別了鐵化,攜著他所賺的那一封銀子到錢家來,恰好大門開著。走進內中,悄悄躡足走到錢貴房門口。伸頭一張,見鍾生已去。錢貴靠著桌子,手託著香腮,一隻手做著手勢,虛空模擬,面孔上笑吟吟,不知心內想些什麼。竹思寬見了這個樣子,不由得骨軟筋酥,忙到郝氏房中。

郝氏正在床上睡著,上前抱著親了個嘴,就伸手到她褲襠內,摸到大而且癟的朽牝,笑著道:“你這件寶貝東西,比當日更肥範有趣了。”郝氏笑道:“知道不堪,不勞你假奉承。你昨夜為什麼不來?想是哪裡又敘上新人了。你此時有這些假親熱。”竹思寬道:“也沒有什麼新人。一來我前晚在你這裡弄了一夜,不曾閤眼,昨日乏了,去歇息歇息。二來我如今不敢常常到你家來,心裡有些過不得。”郝氏道:“我同你相與了這幾年,今日重新講這句鬼話,有什麼過不得?是什麼緣故?”竹思寬親了她個嘴,道:“不瞞你說,你的那個女兒是個狐狸變的,會懾人的魂鬼。我一瞥見了她,就掉了魂。你要叫我同她沾一沾身,我情願死在你肚子上。在你家替你當個老烏龜,你就拿棍也攆不出我去。”郝氏含笑把他打一個嘴巴,道:“我同你相厚了這些年,我一心還想要嫁你,她也算你的一半女兒了,你還想做這樣的事?況且你想想你這東西,可是輕易近得人的?我那嬌滴滴的女兒,不要說弄,她要摸著,管就嚇死了。”竹思寬道:“你這些話說的一點也不相干,難道雞巴硬了不認親?況外國的風俗說,生我者不淫,我生者不淫,除了自己的親孃同親生的女兒,別的一概混弄。像這樣的女兒,十個指頭扯扯,關著那一條筋。你若肯容情,我把你孃兒兩個當做素珠,一串兒穿起來。你說我的東西怕她禁不得,我想有其母必有其女,你的這件寶貨難道生成的這樣大?也不過是我揎開了的。你恐我吃白食,故有這些推託。”遂在腰間掏出那封銀子,開啟道:“五十兩細絲相送。你總成我一總成,我後來還重重的謝你,豈不強似她前日接那窮鬼?”郝氏道:“還提他。我只接了梅相公的一兩東道銀子,被他吃了兩日去還不打緊,女兒白白的陪他睡了兩三夜,一個錢也不見。”竹思寬道:“可又來,只許她白接人,難道你叫她留不得我?”郝氏道:“這丫頭情性古怪,只好等她哪一日歡喜的時候,我慢慢的對她說。她若肯依,就是你的造化。有一句先要斷過,這不過只許你嚐嚐滋味,不要說得了甜頭,戀著她,撇了老孃,我把你的肉零碎咬了下來。”竹思寬道:“我原不過想嚐嚐,怎敢得新忘故?你但請放心。”竹思寬昨夜同火氏未曾盡興,方才又張見錢貴那番舉動,此時手摸著郝氏的老陰,說了這一會話,總未離手,摳摳挖挖滿手淋淋漓漓。動火之甚,抱住了郝氏,道:“承你慨諾,我且先謝謝媒儀。”郝氏被他挖得難過,也正想他這種謝儀,同脫光了,架起兩足,弄將起來。他二人一個是驢腎般的陽物,一個是皮袋樣的陰門,這一場肏弄非同小可。那樣結實的金漆榆木慶,還搖得格支支亂響。兩個帳勾叮叮咚咚,一個陰戶搗得瓜瓜答答。

財香在隔壁房中聽得好生難過,走到窗下。張見她床上枕頭推在半邊,郝氏平平仰臥,像是渾身被他搗酥了,四肢張開,宛然是一個大字。竹思寬還橫舂豎搗。財香見她兩個的那樣子,笑得肚疼。她二人耍夠兩個時辰,方才歇手。竹思寬要求她做媒,把吃奶的力氣都拿出來奉承了。他這一下,叫她把銀子收了,又懇求她去看看緣法。郝氏得了他的銀子,又被他弄得渾身痛快,推辭不得,叫他坐聽佳音,遂走到錢貴房中。

那錢貴因與鍾生訂了終身之約,心中歡喜,誠於中,形於外,未免那喜色就露於面上。郝氏見她喜氣洋洋,心中也暗喜,便道:“兒呀,我看你一臉的喜色,大約是有喜事臨門了。”錢貴道:“兒處在這活地獄中,有何喜事?”郝氏道:“事倒有一件,你若肯依從了,也是件小喜。”遂將竹思寬送了五十兩銀子,要請她歇一夜的話說出。錢貴不等她說完,大怒道:“這奴才,連畜生都不如了。她與母親相處了多年,怎麼又想起我來?這豬狗不如的下流,該拿驢糞塞他的嘴。我自幼見他是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