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士進來坐下。她道:“師傅坐坐,我去燒茶。”道士道:“我不用茶,倒去看看花罷。”她道:“既然這樣,我拿個東西去坐。”遂到房中拿了氈席,同一床小獨睡褥子,到樹下鋪好,讓道士道:“請在褥子上坐,還厚些。”道士道:“小師傅,你也請坐坐。”她笑道:“師傅請坐,我不消得。”道士道:“你請坐了,我有話說。”盡過一頭讓她。她笑嘻嘻就坐下,道:“你和我說什麼話?”道士道:“賞花不可無酒,買得些酒餚來麼?”她道:“酒還可以買來,只說有俗家奶奶們來賞花,打酒請她,還可以使得。葷菜如何好去買?”道士聽說,在腰取出一包銀子來,開啟看,約有二三十兩。拈了一塊,別的付與那姑子道:“你拿錢數銀子,替我打些好酒來,別的你就收著。”她笑道:“金銀不過手,我怎麼好收得?你稱些我買去罷。”道士笑道:“多大事,你若要,就全送你也有限。”她笑道:“我也沒福要這些銀子。”道士遞她,她也就接著。道士道:“你去打酒,我去買菜,你若先回,不要閂門。”他要了一個筐子,拿著出去了一會,買了許多燻雞臘肉,燒鴨熟蹄,並上好果品,滿滿一筐。推開門進來,閂好了門。
只見小姑子在西廂房門口站著。道士拿到她跟前,道:“小師傅,煩你整理整理。”小姑子就到她房中,道士也隨了入來,道:“原來你的臥房在這裡。”小姑子見了許多果菜,笑道:“你就買這些東西,要請客麼?”道士笑道:“就是特特請你,二來替你昨日酬勞。”她笑道:“我們僧家是不用葷的。”道士笑道:“你就破破戒也不妨。我見別處的女師傅,不要說吃葷不論,連什麼都是不戒的。”那姑子瞟了他一二眼,笑著道:“不當家羽化的枉口拔舌,你看見來?”說著,就忙去料理。
道士走到花下坐下一會,到西牆小欄中去小解,只聽得北窗內笑了一聲。道士往內一張,見小姑子正在廚房燙酒,聽見窗外響聲,向外一看,見道士捏著陽物溺尿。她故意笑了一聲,好與道士知道她在那裡賞鑑。道士鑑貌辨色,知道好事十有八九,心中暗喜。
轉身到花下,只見她捧了一個大托盤,碗碗碟碟擺了許多,又取了酒壺,一雙箸,一個杯。道士道:“小師傅,你請來坐著。”她倚著棵桃樹站住,笑道:“我不坐。”道士拉著她袖子,道:“我原是請你,你不坐就掃興了。”她也就笑笑坐下。道士斟酒敬她,她不肯接,道:“我不會吃,你請自己受用罷。”道士強遞在她手中,道:“你昨日怎麼吃來?今日又假推辭。”她道:“我再取個杯子來。”道士道:“不消了,就是這一個輪流吃罷。”她笑嘻嘻也就吃了。道士又斟了一杯,送在她口邊,道:“好事成雙,再一盅。”她道:“你也吃一杯。”道士強送到她嘴上,她喝了一口。被道士拿過,一口飲幹了,道:“好香甜,有趣。”她笑著瞅了一眼,又讓她吃菜,她先不肯,道士再三相讓,她也就不辭,吃了一會。這姑子三杯落肚,有些酒意了,烘動春心,兩隻眼水汪汪的乜斜著。道士又讓她吃酒,她笑道:“我不吃了,吃多了不好過。你請用罷。”笑嘻嘻反盡著讓道士吃。道士見她這個騷樣子,也有些耐不得了,望著她笑道:“你不吃只是讓我,我吃醉了回不去,看你怎麼樣打發我?”她笑著道:“回不去就在這樹底下睡。”道士道:“這園子空,沒人做伴,你要肯陪我睡,我巴不得不去呢。”她把眼睛瞟了瞟,笑著也不做聲。道士又強讓她吃了一杯,她推辭道:“我的酒實在夠了。”道士看她那光景,也有了五七分酒意,臉上紅紅紫紫,眼睛餳瞪瞪,不住嘻嘻的笑。暗想道:“火候到了,下手她罷。”便道:“你既夠了,我們歇一會再吃。”
就站起身來,那姑子也便立起。道士佯醉,假裝站不穩,往她身上一倒。小姑子當他醉了,上前一扶,道士就勢撲到她懷中,剛剛的嘴對了嘴,親了一下。姑子笑著將他擰了一下,道:“我好意扶你,你倒這樣不識相。”道士一把摟住道:“既承你好意,我再親幾個。”那姑子只是笑著推,也不動怒。
道士見事有可成,就伸手要摸她下身。她用手攔著道:“我叫起來,你就幹了不成。”道士哪裡聽,把她抱住,放倒在褥子上,壓在身上,連親了幾個嘴,道:“你同我相與,我有大好處給你,補你的情。”那姑子也情動了,不嘖聲。道士趁勢扯她褲子,她再要假掩時,已被褪下,露出肥臀來了。
她只閉著眼笑。道士忙取肉具弄將進去,肥美至極,一連幾聳,盡沒至根。道士伏在她身上也不動,那姑子見他弄進去之時也不多大,過了一會,裡面翻滾熱起來,脹得滿滿的。那龜頭在內中如蛇吐信子一般,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