丸力所能及,當以殺癢止痛之藥敷於龜頭之上,送入癢痛之處而擦之即愈矣。’其呆夫曰:”我不知病在何所,汝醫也,可自行之。‘醫聞而喜甚,即以藥用唾調之敷其龜,送入其妻之陰,來往抽拽不止。呆夫大詫曰:“汝擦藥耳,何故動之不休?’醫曰:”龜頭無目者也,安能入便見其病之處,須探得要害處而後可擦。‘來回抽拽愈急。其妻樂甚,連呼曰:“好太醫,好太醫。’其醫亦樂極而洩,伏於婦人之腹。大叫曰;‘吾得其病處矣。’呆夫在旁註視良久,點頭曰:”汝二人若非用藥,看此舉動,吾疑之甚矣。“宦萼笑得一仰一合,連酒杯都打翻了。童自大脹紅了臉,道:”哥,你罵我是呆子罷了。如何說我家奶奶與醫生弄,說別的頑話還行得。一個老婆哪是混說了頑得的?“賈文物道:”言悖而出者亦悖而入,前言戲之耳,何慍耶?“童自大隻管爭競起來。宦萼道:”好弟兄,說笑話如何認得真?“每人罰了一大杯酒,才不言語了。
宦萼道:“我也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