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命,故此說傷心。”宦萼聽了,甚覺慘然。道:“你二位同我進去看看。”
二人同他入內中,見死屍放在門板上,那個女子坐在地下哭娘。宦萼道:“小大姐,不要哭了。你起來,聽我說話。”那女子也就住了哭聲,站起來。宦萼叫小廝稱了十五兩銀子,對他道:“你不必傷心了,這銀子與你,就煩這二位替你母親買口棺材裝殮了。等你哥哥回來,就抬去埋了罷。多的銀子,你兄妹兩個做件衣服穿,買些柴米度日。”又對那二人道:“他母親死了,這個孩子無依無靠,他叔父要來不消說了。倘不來,就煩你二位替他尋個好人家嫁了罷。不然,靠那裡過日子?”那一個道:“小人賤姓凌,名居美,倒有一個小兒。這個女孩子我素常知道他很好,不出言不出語的,做一手的好針線。只是不敢做這門親,恐他叔叔後來有閒話。”宦萼道:“只問這女孩子情願不情願意。他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