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問大王,水師如何伐越?”
夫差:“相國,至於水師如何伐越,須水師建成之後方知。”
伍子胥儘量心平氣和:“大王,此言不妥啊。大王可知,打造一支水師,須多大的財力嗎?”
夫差:“財力之事,由你相國打理。不管多大,不需告訴寡人!”
伍子胥:“大王錯了,財力才是國,是用兵養民之重器!一國之王不審財,就不明國有多大的力!王不明力,如何用兵?王不懂財,如何養器?”
夫差:“相國說完了嗎?”
伍子胥:“還沒完!”
夫差:“相國若還想說,寡人可以聽著。這些都是簡策上的東西,什麼谷能生人,也可殺人,養民之要,首在養食。這些東西,寡人豈能不知!”
伍子胥:“大王,這些可不是什麼東西,而是聖王、聖主之理,是治理國家的金玉良言!”
夫差卻一笑:“好了,還是說正事吧,寡人仍以為建陸師太守舊!”
伍子胥:“如何守舊?”
夫差:“不知相國是否仔細想過,檇李之戰因何而敗?”
伍子胥:“勾踐的狡詐與出其不意。”
夫差:“這只是表象!此戰我真正的敗因是,勾踐邊戰而邊訓出了一支善戰的陸地之師。可先王與王子累卻以為越軍不堪一擊!”
伍子胥:“大王的話,有些道理。”
夫差:“既有些道理,相國為何還非建一支陸師不可,即使建成,那也是與越軍硬碰硬。如此用兵,豈不更是勞民傷財?”
伍子胥幾乎被夫差說得啞口了,不得不道:“這麼說,大王非建水師不可?”
夫差卻反問:“相國硬加阻止嗎?”
伍子胥:“好吧,那就讓老臣再好好思謀一番。”
夫差已取奏策往伍子胥手裡一遞道:“此策退回。相國可好好思謀,卻不能拖得太久。”
伍子胥府,日。
王孫駱問:“相國,大王是否聽信了什麼讒言?”
伍子胥:“不,老夫明白大王心裡在想什麼。”
王孫駱:“難道大王不想報越之仇了?”
伍子胥:“我與越不共戴天,越仇若不報,國人豈能嚥下這口氣。大王明白此理,眼下他不會惹此眾怒。他之所以想建水師,是他的心很大,想一舉兩便,用水師既報越仇,又可向北方進伐。按理說,大王的設想沒什麼不對,老夫所擔憂的是,水師恐難迅速戰勝越軍!這還在其次,重要的是,待水師建成,那已是兩三年之後,等到那時,朝野是否還牢記著先王之仇,尤其是大王,會不會喪失滅掉越國的狠心?”
王孫駱:“相國所憂甚是,既如此,就順了大王之意,我從速打造水師,力爭早成,便可縮短復仇的時限。”
伍子胥:“老夫沒想到的是,大王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