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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部分

夫差:“如何不該?”

公孫雄:“王子累沒說錯,眼下的確是舉國同悲,你如此一鬧,朝中還會有哪個大臣向著你……你啊,本想讓相國見你可憐,好赦免了你,可你倒好,這麼一來,又什麼都不是了。”

夫差冷笑:“將軍以為夫差還有什麼?”

公孫雄:“至少還有赦免的希望。”

夫差:“赦免?夫差憑什麼要讓別人來赦免。”

公孫雄:“公子,這種話你可不能再說了。”

“為什麼不說?只要痛快,夫差什麼都敢說!”夫差正這般說著時,已經有人將去路給堵了。

公孫雄一看,見是一幫王子們,便施禮道:“諸位王子,讓個道吧,請不要耽擱公孫雄執押人犯。”

一王子道:“沒你什麼事,滾開!”

公孫雄:“怎會沒我事?我在執行差使。”

“少跟他囉嗦。”另一王子說著一揮手道,“架一邊去!”

立即有多名王子府的親兵一擁而上,將公孫雄以及幾名押解的差人制服,架至街牆,讓他們的臉貼了牆,後背用劍頂著!

公孫雄仍喊著:“你們目無王法!”

夫差冷冷地看著眾王子。一名王子道:“論輩分,我們都該是你的叔和伯,你竟敢攪了大王的喪事,你那個什麼死太子父不教,那就我們來教!”

夫差忽然微笑道:“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夫差若是眨一眨眼,你們可將夫差的這顆頭顱取了去當酒器!”

王子道:“也沒什麼特別的手段,打罵你是司空見慣了,可萬箭穿心的滋味你一定是沒有嘗過。”

夫差一聽暗暗心驚,可嘴仍硬:“這倒的確沒有嘗過,不知滋味如何?”

那王子便喊:“閃開!”

眾王子皆往街兩旁閃,立時自街口、民舍內以及民舍的樓上湧出多名弓箭手,張箭便往夫差射去……

夫差瞪圓了雙眼,待箭至時,他才發現那些箭都是去了箭鏃的,但箭桿激射於身比木棍打擊還重三分。箭聲呼嘯,夫差從頭至腳,都中了箭桿的擊打,其痛難捱,幾乎被擊倒,但他卻又挺身而起!雙眼更是一直瞪圓,果然連眨都未眨。

一口氣射了不知多少箭,幾乎箭箭皆中,囚車內外落滿了箭桿!

又一名王子端了一桶散發著騷羶味的東西到了夫差面前道:“跪下!”

夫差:“憑你們,也能讓夫差下跪?”

王子:“知道這是什麼嗎?是驂馬的尿!你渾身皆傷,若經此尿一淋,便如萬隻螻蟻爬身不說,你的身子還會迅速腫大。如此,你就是一條豬了。”

夫差忍著一身的劇痛,猶自大笑道:“夫差願跪時,無論是誰皆可跪。若不願跪,普天之下還無人能讓夫差下跪!”

“那好,那你就是豬!”王子說著,將馬尿猛淋了夫差一身。

夫差已似落湯雞似的,兀自還笑道:“嘿嘿嘿,你們也就這點兒本事了,能奈我何?嘿嘿嘿……”但轉眼之間,夫差渾身便奇癢難耐了,他開始蠕動身子,摔倒,於囚車中掙扎。

眾王子大笑大叫著而去,街人們對夫差慘象已不忍卒看。

公孫雄被放開後,奔往囚車,大呼著:“公子,公子,你沒事吧……”

仍在掙扎中的夫差仍道:“沒……沒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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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假鼠而語(7)

囚車疾馳。夫差卻又掙扎著坐起,他已臉腫身腫,但他仍嘶啞著喊:“朝中大事皆出我口……率師伐遍鄰國……妻盡天下絕美……絕美的女子……”

說到此處,夫差已昏迷!

伍子胥府,日。

王孫駱:“相國,常言道,國不可一日無主,這嗣君的人選……”

伍子胥:“連你也急了?”

“在下不敢有急,只是風傳很多。”王孫駱道。

“你都聽說了什麼?”伍子胥打斷了王孫駱。

王孫駱:“大臣之中在傳,說是大王臨薨前已託付了大事。”

伍子胥:“託付給誰?”

王孫駱:“這麼說,相國還不知?”

“能不知嗎?”伍子胥一指書案上如山的簡策,“你看看,大臣們早已將奏策遞上來了。”

王孫駱:“都說些什麼?”

伍子胥:“一些是要求追查夫差使越的動機。說他與勾踐勾結密謀王位!再就是說王子累好話的,什麼人品貴重,能征善戰,深受大王器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