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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

曾子墨:我覺得人可能不一樣,每個人都有基本的正義感,這是每個人都有的。但是我並不會以它為使命,作為我生活的全部。我有時候挺佩服艾滋病的志願者,他不求物質生活,也不要錢,也不要生活品質,他就是全心全意地做了一些事情,對生活特別滿足。我有時候真的特別佩服他們,但我沒有那麼崇高,也做不到,我也曾經遇到過那種記者,幫助我們的平面媒體的記者,他把自己當做包青天一樣,覺得自己怎麼怎麼樣,可能我覺得我做不到那一點,可能我沒有那麼崇高,或者我沒有那麼偉大,也沒有那麼強的使命感。我所想的就是,既然有了這個平臺,鳳凰給了我這個機會,要我做《社會能見度》這個節目,我就一定把它做好,就是說做得儘量讓自己,讓大家滿意,僅此而已。如果揹負著那種太強烈的使命感,人會活得特別累,那樣的話人很難長久地做一個事情,否則你的憤怒,你的使命,會把自己壓垮。

我的工作和生活分得挺開的,像我這樣的工作,好多人問我你老看這樣的事情,會不會使你的人生觀變得特別灰色,我從來不會,我真的不會,我一直都會覺得工作就是工作,它不過是我生活當中的一部分,它肯定不是全部,我不能因為這一部分影響了我其他的正常的個人生活,所以我覺得我完全分得開,別讓工作當中的事情影響了自己的心情。而且我覺得最重要的是工作當中看到了一些事情的話,才會更感激今天的事情,才會更加珍惜它,更加感激它。

為什麼我以前在投資銀行做的時間不是特別長,做了四年多就做不下去了?因為那是大學出來第一份工作,所以特別全身心地投入,不能說把它當做生活的全部,但是至少是生活當中很重要很重要的東西,生活當中絕大部分的時間都在工作,除了工作以外很少有其他的東西。在那種情況下,高負荷,高壓力,你自己的心態也比較好強,一定要做得比別人好。有一天你發現做不下來的時候,所有的東西都爆發了,根本就是像膩了一樣,或者是疲了,再也不想碰它了。所以我覺得還是細水長流一點比較好。

曾子墨(5)

記者:鳳凰十週年了,你最想對鳳凰說些什麼?

曾子墨:我很感謝鳳凰能夠給我這個機會,讓我在這幾年做一件我喜歡的事情,並且透過做這件事情讓我自己變得豐富了很多。我也希望用了我這樣一個從來沒有經驗的人,惹了那麼多麻煩,我們老闆和鳳凰不會後悔,不會遺憾。就是這樣。

姜又兮(1)

公元二00一

口述人:姜又兮

鳳凰衛視北京節目中心製片人

口述時間:2005年8月25日

口述地點:北京鳳凰會館

我到鳳凰來簡直太有戲劇性了

記者:你是怎麼加盟的鳳凰?

姜又兮:我到鳳凰來簡直太有戲劇性了,可以編到電視劇裡了。我那時候從部隊轉業,在部隊裡頭我學的是俄語,而且我的俄語非常好,在部隊裡我就開始做電視。那時候我看到鳳凰網有招聘英語記者的一欄,其實我英語不怎麼樣,但我還是給他們發了一份簡歷。當時我並沒抱多大希望,可能是我簡歷還可以吧,我很快就接到鳳凰的一個電話,說我們這兒有一個題目,你願不願意做?我說可以,對方當時就說,現在要為你訂飛機票,你現在馬上把身份證號給我。我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我都沒有見過他們一面,就問我要身份證號。

我過來以後,樊慶元給了我一份特別簡單的材料,就說我們要去做這麼一個東西,那時候是2001年,當時曾蔭權還是香港的財長,他帶著香港的一個富豪團來國內考察,主要是要投資西部,我們要做一個72分鐘的專題。當時72分鐘的《週末大放送》是鳳凰最大的一檔紀錄片,而且那時候時間非常倉促,總共就我和樊慶元兩個人,香港那邊過來一個人,他做新聞,我們做專題,因為那個活動一開始向活動方報的記者名字不是我們,所以整個行程有一些核心的部分我們進入不了,很多時候只能打外圍。

當時我記得特別清楚,在陝西西安,有些記者會我們不能參加,省長書記會見什麼的我們都去不了,我們倆就坐在路邊,說“這怎麼辦?72分鐘,都去不了,拍什麼呀?”我記得當時揀到一張廢報紙,看到上面有一個小豆腐塊,我說:“哎,本地有一家電廠是香港投資的,要不去那得了,咱也去不了會場,咱就去那兒得了!”就們去找一些港資注入的做得還不錯的企業,對他們進行採訪。這個片子最後做成了一個走馬觀花似的東西。這是我做的第一個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