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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三個指頭,沒錯啊,不是五個指頭啊。這是什麼臺啊!?嚇我一跳!真嚇一跳!

。 想看書來

尉遲琳嘉(2)

就這樣,第二天就開始錄影了,錄三天,週四晚上送回來,人已經接近殘廢了,而且感受到了風雨中的飄搖,我是一個牆頭草,被吹來吹去,每個人都可以管事,這人讓你做文化,那人讓你做娛樂,還有人讓你裝深沉。我做第一期《縱橫中國》的時候,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因為主題是粵語,於是我上臺跟一個唱粵劇的人挑釁,我說我會唱京劇版的《老鼠愛大米》,你能不能唱粵劇版的,我們要PK一下。結果他真的能唱,然後我就唱京劇版的,搞得很娛樂。但是我在節目的最後一段話是這樣說的,我站在珠江邊上,一本正經地說:“哲學家羅素曾經做過這樣的評價,豐富多彩乃幸福本源……”我跟你講,平時你讓我怎麼搞笑都沒問題,我不需要稿子,我愛怎麼玩就怎麼玩,但這種話我背一年都背不過,最後沒有辦法,編導寫的話,他把這張紙夾好放在鏡頭上面,我實在記不住,就照著讀出來。那張紙上的字還特小,幸虧我眼睛特好,才唸完了,這完全是在石家莊一中的時候,天天考試作弊練出來的,文濤眼睛差點,所以學習成績可能不如我理想,但是這我無從考證。

那期的節目一播出,所有的人,以前認識我的觀眾朋友們,看到那兒的時候,就要噴了,他們從來不認為我會有那種深沉下去思考的事,所以就覺得這個人太搞了,他怎麼這麼說話,太搞笑了。一、二期是連錄的,這太丟人了!

記者:為什麼出現這種狀態?

尉遲琳嘉:現在我做節目,不同的領導在說不同的話,有的要做文化,有的要做娛樂,有的突然要做深度,有的突然要輕鬆,我的感覺是每天變一個風格,這是我特別痛苦的一件事情,我就覺得只有一個領導說話真好,坦白講,現在我受到編導的操縱比較多一點,這種形式不是我喜歡的,在臺上我是一個傻子,我真的什麼都不懂嗎?但他要求我什麼都不懂。那好,我先不推翻你的。我不是三歲的頑童,我真的不是,但是因為我知道,這些編導會直接接到上面的指示,我不想讓他們很難做,他們這期節目肯定是在當時拍這期節目的時候,打來的電話什麼樣,他們會按照什麼樣的方向去做。

記者:那在你自己心目中的《縱橫中國》應該是怎樣的?

尉遲琳嘉:我心目中的《縱橫中國》,只說一句話就OK了,就是我只解釋當下的事情,我要我做的這期《縱橫中國》,不是一個嚴肅的文化節目,我要你從頭到尾是舒舒服服去看的,偶爾會笑幾次,看完之後你的心情至少是很暢快的,如果我們本期做的內容是你有所涉獵的,你可以在睡覺前去思考三五分鐘,但不要多,三五分鐘足矣,我不需要你每天想那麼多。如果這期的內容跟你碰撞不出火花來,那你笑完之後,關電視睡覺,開開心心就夠了。要我做節目,不需要你回家想,我只是需要在你平時工作很累的時候,開啟電視看到我的節目能很舒坦,從眼睛到心裡都舒坦就行了。

我做完《挑戰主持人》之後,中央電視臺給我作過一個調查,我的受眾群中,17歲以下和35歲以上的女性居多,跟李迦明和李詠的受眾是一樣的。所以在我看來,每個人每天的工作都很壓抑,很累,我不需要讓你每天想那麼多深刻嚴肅的事兒,文化那是王魯湘的事情,我只希望你在週末的時候,每天晚上的時候,你看我的節目能看得挺好玩,很舒服就夠了。至於思考,一個不到24歲的,可以說是主持界的小屁孩,能夠做出什麼打動人心的東西來呢?頂多有一天我突然間出工傷死掉了,也許很打動人,除此之外我還能怎樣打動人心?不可能,我不去奢望那些。當我的年齡到一定程度的時候,當我的風格去往那個方面走的時候,我自然會去做那些節目。但是現在我該做什麼,我明白就夠了,這是我現在該做的。

我俗不可耐,但是我很可愛

尉遲琳嘉:現在的鳳凰基本上沒有做娛樂節目的,我認為做娛樂節目有一點特別重要,就是娛樂精神,這個詞語說出來很簡單,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就有這種娛樂的細胞了,有了無所謂,但是我的同事們不是,他們很不具備娛樂精神,他們以前拍《唐人街》,做《鳳凰大視野》,做文化的節目很到位,觀眾看得很爽,但是對於娛樂來說,他們的理解已經被文化所沖掉了,所以我們的節目目前看來還是很分裂的,就是說我不堅持我的,他要堅持他的,我覺得他們比我更瞭解鳳凰,所以我比較尊重他們,但是這樣出來的節目和我以前的形象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