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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部分

,除了幾檔比較重要的節目,這當中隨時會有資訊臺的各種直播,因為不知道會突然出個什麼事。直播分兩種,一種是可預見直播,那是早知道的,那就準備好相關的背景,準備好評論員要講什麼。另一種是不可預見直播,例如“9·11”,我“9·11”的時候正在家裡洗澡,接到電話趕緊回公司。我每天還得要有例會,臺裡的會,資訊臺的會,兩套平臺並機的,就說下週重點是什麼,這個月重點是什麼。比如說這個月重點就是李敖到大陸,你有很多事情需要很具體地去落實。這是從管理的角度上來說的,還有底下的欄目可能隨時來找你,節目出問題了,某個人突然生病了,或者某個問題你講不講或者怎麼講,他會來問你,你要當場給他一個拍板,電視是不能拖延的。電話一響,主編打過來就說:“嘉耀,有個片子,盧宇光傳過來的,能不能用?”你要作個判斷。用,會產生什麼後果,不用,會不會漏掉新聞。當場要做出決定。到臺裡面,這個事情怎麼講,講到什麼程度,你從哪些角度講。開會的時候,編輯會有自己的想法,評論員也有,我們會互相啟發。所以你要對全天的新聞時刻關注,同時還要兼顧網路和其他媒體的報道。

我一來鳳凰就找到自己的位置了

記者:在香港工作,是不是跟內地的差別很大?

董嘉耀:那當然,在香港,你會覺得香港是個資訊流通中心,在香港,對一件事情會有各種的訊息,例如十六大,我有美國的,也有香港、臺灣各地的反應和訊息,我都可以看到,而且我在這裡做7年了,這就會有積累,我的視野就會開闊,同時我會接觸到來自不同背景的出色的媒體人,他們對我的啟發也是很大的。我接觸的這些評論員,臺灣來的這些新聞界的同事,他們所帶來的分析問題的角度,他們所帶來的對新聞事件的另類的解釋,或者同樣一個事情發生,我們同樣受過大陸教育的人,就永遠只會從這個角度,或頂多從另一個角度來思考。但是你看TIGER(胡一虎),他從臺灣來,他會對事情有你想都想不到的觀點。哎,你看看也有道理。包括評論員,阮次山先生是在美國長大的,吸收兩岸的東西,沒有框框。長期在這樣一個平臺上,我覺得,對你觀察問題的角度,對你的心態,對你的整個狀態都會有影響。

董嘉耀(3)

記者:鳳凰給予了你什麼?

董嘉耀:我覺得不僅對我,對小莉,文濤,TIGER,梁冬,都一樣,就是它提供了一個寬鬆的平臺,你是一個什麼樣的人,你就在上面做一個什麼樣的樣子。比如梁冬,最早讓他去播《鳳凰早班車》,他狀態百出,因為他不是那樣一個人,但鳳凰有寬鬆的環境,好,那你就去做一個《娛樂串串秀》,那最後他做了,那是他真實的狀態。我的狀態是,我來鳳凰就能找到我自己的平臺,我可以做時事。我因為對新聞的這種愛好和激情,軍事節目,我也做得挺好,我保持一種狀態。但有一天你讓我長期去做炒菜,那我沒有興趣了,我做不了了。TIGER,文濤,都是在這麼個平臺上展現了他自己的東西。這點是老闆創造出來的,寬鬆的,包容的,允許你出錯,允許你第一次第二次沒找著你自己的位置,而我呢,是比較特殊的,我一來就找著我自己的位置了,我一來就告訴大家我做新聞,因為這是我最大的愛好,所以說我很幸運。

李平(1)

公元一九九八

口述人:李平

鳳凰衛視北京節目中心副主任

口述時間:2005年8月17日

口述地點:北京鳳凰會館

我到鳳凰求職的時候已經三十###歲了

記者:您是哪一年進入鳳凰衛視的?

李平:我是98年的2月9日到這兒正式上班的。2月8日報到,鳳凰方面找我談完話以後,然後2月9日就來正式上班。我跟你講,我這個人跟別人不太一樣。

記者: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呢?

李平:我是軍人出身。我到鳳凰求職的時候已經三十###歲了。

記者:能說一下您個人的故事嗎?

李平:我只想做不想說,我跟所有人都講,當我們過若干年以後,再來回顧我們這一段,是最有意思的。我最早在CCTV軍事部待過,後來到了《新聞聯播》。我當時在中央臺那邊,做過欄目,也當過製片人,但是我覺得,我一直想離開那個圈子。我走的時候去哪,我都不知道,後來選擇鳳凰,是挺巧合的一件事,我來鳳凰的時候,鳳凰建臺已經一年多了,差不多兩年了。到這兒來求職,來了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