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是我最好的老朋友,但現在他與夏格巴和次仁扎西被剁成肉泥餵了狗。”
薩班憤怒無比,罵道:“這個獨龍大巫師實在是個畜生,毒辣險惡令人髮指,這個貝吉袞為了吞併整個阿里與他狼狽為奸,裝神弄鬼行施巫術陷害兄弟,也不是什麼好東西。”
仁欽桑波:“正是刺殺獨龍大巫師的行動失敗,使得他警覺,他在古格也有不少間諜與奸細,很快發給他情報說德祖兗其實安然無恙,根本沒有暴斃於黑魔法。這使得他心生報復之心,在一個月黑風高的夜晚,悄然的施展了降蠱術,然而他萬萬沒有想到,我們的一名最厲害的間諜還是看見了他如何施展降蠱術,及時向我飛鴿傳來這最重要的情報。”
薩班:“他如何施展降蠱術?”
仁欽桑波:“降蠱術需要無形的蟲靈――金蠶,乃是選用蛇、蜈蚣等12種毒蟲,放入一盅,埋於十字路口,經49日取出,月黑風高的夜裡午時,將盅中養成的金蠶存於香爐中。唸咒施法,將纏有德祖兗一縷頭髮的畫有他人像的紙人焚燒成灰,埋於香爐之中,由於下了惡咒,金蠶一觸及頭髮紙人的灰燼,便附著在德祖兗的身體中,此金蠶毒矣,一旦侵入人身,噬其心肺,釋放奇毒,中毒者無不立刻七竅流血而亡。”txt電子書分享平臺
炸雷
薩班罵道:“用此等妖魔巫術這般暗算,此乃小人行徑。”
仁欽桑波:“由此可見獨龍大巫師與貝吉袞桀犬吠堯,陰毒殘暴,如他們得志,吞併古格,豈不是整個古格百姓的不幸,要保住古格,必須先保住德祖兗的性命,只有德祖兗在,才能指揮整個古格的軍隊與百姓共同抗擊貝吉袞的侵略,保住古格領土。”
薩班問道:“可有解去德祖兗所中蠱毒之法?”
仁欽桑波:“我傾全力去打製這樣一個完美的嘎巴拉碗正是為了最後一試,關於嘎巴拉碗如何解蠱毒,《治毒&;#8226;萬字元》中有記載:格薩爾王在八腳蛛蠱面前束手無策,後因得到王妃梅薩的幫助,在嘎巴拉碗裡裝上神奇草藥汁,格薩爾王用金斧子砍斷蛛蠱的八腳,在其身上澆上用嘎巴拉碗盛的藥汁,在蛛蠱額前水晶小魚變灰暗,很快蛛蠱渾身化為黃水,消失亦盡, 格薩爾王最後才克得蛛蠱。”
薩班:“這不過是一個解毒傳說,如何可信?”
仁欽桑波:“死馬當活馬醫,無奈亦要嘗試,唯有保住德祖兗的性命,古格江山才可保住,百姓才可安居樂業。”
薩班:“說得有道理。”
他們正在交談著,突然聽見外邊傳來一聲雷鳴般巨響,庫殿內的柱子震動,落下塵灰,仁欽桑波聞聲臉色大變,呼道:“是炸雷,馬鹿飛騎軍到。”
話音未落,幾個驚慌失措的喇嘛跑進藏經庫,顧不上行禮,向仁欽桑波喊道:“寶賢大師,不好了,不知從何來而來的無數騎兵攻擊色林寺,衛兵根本抵擋不住,他們已經衝進寺門。”
仁欽桑波失聲:“這麼快。”他身手敏捷扯過一塊遮經書的麻布的撲向嘎巴拉碗,將其包裹好,塞到薩班的懷裡,對他說:“快,從後邊離開,不要讓貝吉袞的騎士捉到,時間緊迫,我只好請求你將這個寶物送到古格宮殿裡面,將它交給德祖兗的人。”
薩班萬分緊張問道:“寶賢大師,這究竟發生了什麼意外。”
仁欽桑波:“一言難盡,形勢緊迫,快去,不然來不及。我且去吸引他們的追擊,使你們得以從容離去,我指派一個貼身弟子翁曼阿尼隨你們一同逃離,其中的緣故,路途中他將詳細告知你們。”他一邊對一名年輕的僧人低聲交代幾句,這名年輕的僧人正是他言稱的翁曼阿尼,他受師傅之令後,拉著薩班,引著他們從藏經庫的一個隱蔽的側門出去,然後順著後院的一堵長長的牆跑起來,沒多久,在牆壁的一處,他將薩班和善德無畏騎士推上牆壁,然後他也翻過牆,三人越過一片寬闊樹林,又翻過一座小山丘,一連跑了數個時辰,又爬上一座大山的半山坡,他們才敢停下休息一下,他們在一處泉眼飲水洗臉,在這休憩的片刻,薩班才敢問翁曼阿尼:“師兄,究竟發生了什麼回事?”
翁曼阿尼告訴他:“寶賢大師善於觀天象,三日之前,他曾目測中天有大星自東緩流如帶屈曲,光凝著天,時傾乃減,便驚覺兵禍及至,果不然,第二天,飛鴿送來密諜之情報告知貝吉袞與獨龍大巫師獲知色林寺乃古格之聖殿,高僧仁欽桑波駐守該寺,德祖兗中蠱毒性命垂危,而仁欽桑波在色林寺密造嘎巴拉碗以解救德祖兗,他們密謀派遣馬鹿飛騎軍突襲色林寺,抓捕仁欽桑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