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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部分

,橫笛穩穩落在度瑪的手中,她對少年如此大度的此舉十分詫異,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樣怪異的人物,將性命交給敵人任由處置,難道他不害怕她指揮雪獒攻擊他嗎?那一刻,她心中升起萬般思緒,他怪異的舉止觸動她的柔軟的內心,她想起之前,他曾吹笛音使獒群的心智迷亂,誘惑它們奔向萬丈懸崖,他完全可以將它們毀滅,可最後一刻,他還是挽留住它們的性命,度瑪想不明白,他為什麼要這樣做?他絕對不是一個尋常之士,舉止之間,他瘦弱的身軀散發雄才大略的氣勢,難道她要與這樣的人成為敵人嗎?不,這不應該,可他傷害的若拉的眼睛,噯,可憐的若拉。她突然橫眉一豎,手一仰,皮鞭劃過,“啪”薩班的肩膀立刻皮開肉綻,滲出鮮血,他眉毛都沒有眨一下,依然鎮定自若望著度瑪,獒群從度瑪周圍竄了出去,想要攻擊薩班,度瑪喝住它們,她收起皮鞭,向薩班展顏一笑,卻喝道:“好大膽的你,難道你不害怕我讓獒群攻擊你嗎?”

薩班仰頭一笑,朗聲道:“怕就不會將笛子還給你了。”

“你真是一個怪人,叫人不得不佩服。”

“你也是一個怪人,赤足行走在如刀劈斧斫的冰雪之地,這樣很痛快是嗎?”

度瑪聽了大笑,薩班也跟著一起大笑,大有相逢一笑泯恩仇之意,度瑪說:“你傷了若拉的眼睛,我給你一皮鞭,扯平了。”

薩班說:“畜生傷人,人命關頭,不得已傷其眼睛,實屬無奈之舉。”

他們擊掌言和。薩班向度瑪打聽前往香巴拉城堡的方向,度瑪聽了臉色一變,冷冷地說:“香巴拉不過一座混亂之城,充滿暴力,你們還是不去的好。”

薩班:“此話怎說?我們接到香巴拉王朝第一世國王-蘇禪德喇發出英雄帖,邀請參加那爛陀寺的潛龍生天奇井舉行開光聖典,我們一路艱辛趕來,方到此處,豈能半途而廢。”

度瑪:“所謂開光聖典不過一場無聊的儀式,一場混亂而已,象雄諸國已經動盪,神仙也改變不了局面,即使蘇禪德喇感覺到了不安,他也改變不了這一切。”

薩班厲聲說道:“你說些什麼,一派胡言,象雄諸城堡之王早已與蘇禪德喇達成和平的協議,擁護他成為王中之王,諸城堡之間不再爭鬥。”

度瑪笑道:“那不過是天真的協議,改變不了現實的殘酷,還有諸城堡之王之間的野心。”

聖女身灼熱

薩班:“所有“王的領地”的藏民都希望天下平安。我就是為了此心願而入香巴拉城堡參見聖典。”

度瑪冷笑說:“你進不了香巴拉城,那是天下最神秘的城堡,乃入無門之城堡,那怕你踏過它幻夢般的入口,依然不能入之。”

薩班突然雙手作輯禮,說:“請姑娘指點方向,你看,老人已昏迷過去,我們須到即刻城堡中救治他的性命。”

度瑪往西方一指,對他說:“聽爺爺說過下了雪山往西走,再翻越一座雪山,往前有一個大盆谷,裡面有一座大城市,那就是繁華的香巴拉城堡。”

薩班頓時面帶難色,說:“還有這麼遠,這老人豈能撐到那時?”

度瑪:“不如先去我爺爺那裡吧,翻下雪山便到了,他會醫治外傷。”

薩班連連道謝,雪山之巔氣溫極低,四處是風霧,腳下是終年不化的積雪,奄奄一息的老人身體冷冰冰的,薩班找到散落的包袱,取出一件舊長袍裹在老人的身上,目前的情形他最清楚不過,他們必須快些下山,否則慶旺的性命難保,度瑪伸手召來一隻雪獒,這是一隻哺乳期的母獒,她對薩班說:“伸手過來。”她將溫暖的獒奶擠在他的手掌上,薩班有些不解,她說:“拿去喂他,這樣有些暖氣。”說完,她撬開慶旺的嘴,薩班將手掌中的倒入老人的嘴裡,這樣,薩班給昏迷中的慶旺灌了十幾口獒奶。度瑪對薩班說:“你也喝幾口,暖暖身。”薩班依言也喝了幾口獒奶,這溫暖的奶水有些腥,入喉極為甘甜。在度瑪的幫助下,他用繩索將老人綁在背上,度瑪吹了響亮的口哨,三隻雄壯的雪獒箭一般衝了出去,轉眼消失了,度瑪扶著薩班,慢慢地往山下走,一邊走,他們偶爾聊幾句,度瑪問:“老人說你叫薩班?”

“嗯。”薩班應了一聲。

“老人說你口誦佛典能夠口*焰,是真的嗎?”度瑪問。

薩班回答:“有一次,當我誦到‘若我不變者’感覺口舌灼熱,突然一道火焰噴出,對此,我也不解,可三伯父見了稱奇,說,乃火舌辯士之身,可口舌殺人。”

度瑪說:“倒也奇怪,仁欽桑布大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