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大叫。這聲音在呼嘯著的寒風中並不清晰,但我離的不遠,因此一下便聽到了,我以為出了什麼事,趕緊轉身,卻見白雙拔腿往我這邊跑,氣喘吁吁道:“有、有人,下面有個人!”
人?
我愣了一下,發現白雙手裡抓著望遠鏡,結結巴巴解釋道:“我拿望遠鏡看、看風景,結果下面有個人,腦袋、腦袋特別大。”腦袋特別大的人?我心中驚疑不定,劈手奪過她的望遠鏡,道:“你別過來,在這兒守著。”隨即便摸了一把傘兵刀。這次出來的急,所有的裝備都是在格爾木臨時置辦的,槍支一類的違禁品自然是弄不到。
說完,我跑到了冰崖邊上,用望遠鏡往下看,只見雲蒸霧繞,所有的一切都迷迷糊糊,將鏡頭調大最大後,下方的情形便清晰了起來。下面的情況和我們這裡差不多,也是冰夾雪的地形,表層一層薄雪,但並沒有看見人影一類的東西。
看了片刻,實在沒什麼動靜,我放下望遠鏡,看著不知何時跑到我身邊的白雙,道:“沒有人,你是不是看花眼了?”白雙眨了眨眼,不信,奪過望眼鏡看了半天,也有些懵了,喃喃道:“明明有個人啊,怎麼不見了。”
她肯定不會無聊到來瞎說,我估計要麼是她看花眼了,要麼是卻有其人,只是我們沒發現罷了。想到此處,我道:“今晚還是浸提點兒,安排守夜,別出什麼意外。”
白雙點了點頭,沒再說什麼,我倆升起火吃了些東西,我守上半夜,她守下半夜,兩人輪流休息。
由於天寒地凍,我也沒在外面守夜,便坐在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