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呢,回頭自己找個角落解決。”
豆腐哭道:“**的變態,有東西爬進來了!求……求你,趕緊弄出來。”
顧文敏還爬在我前頭,聞言轉過頭,驚詫道:“不會吧,怎麼會有東西爬進你褲子裡?難不成是房樑上的老鼠?”
“滑溜溜的、冰涼涼的……像、像蛇。”豆腐最怕蛇蟲鼠蟻這些小東西,這會兒嚇的動都不敢動,眼珠子求救似的看著我。我驚了一下,道:“老鼠怎麼對你的屁股感興趣,別動,小心它把你兄弟咬斷了,我來。”說罷,我轉身向後爬了一段,支著火把一看,心裡頓時咯噔一下,手裡的火把差點兒掉了。
現在是夏季,所以我們出來的時候,帶的都是比較寬鬆單薄的休閒褲,豆腐趴在地上,隔著寬鬆的褲子,屁股裡面卻鼓起了一個人頭大小的包,而且還在不斷蠕動,看的人頭皮發麻。
豆腐對蛇比較敏感,他說裡面是蛇,就準錯不了,我硬著頭皮,心一橫,猛的提起豆腐的褲腰帶往上一扯,另一隻手快速伸進去,一把捏住一個冰涼的東西,扯出來就往外扔,誰知那東西反應太快,張口就在我手腕上咬了一口。
痛到是沒有多痛,我就是擔心有毒,將蛇甩出去後,什麼也顧不得,猛的將傷口放進嘴裡吸。
而這時,那條蛇被我扔到了石料底下,恰好位於屍體旁邊。只見它比其餘蛇都要大很多,頭上還有一個紅冠。我以前在鄉下聽人說,蛇頭上如果有冠,就說明那是蛇王,殺了蛇王,就會引來其它蛇的報復。
我運氣也太背了,怎麼隨手一抓就抓出一條蛇王來?
那東西被我從石料上方扔下去,估計也摔的夠嗆,在地上反覆彈動了好幾下,才慢悠悠的爬起來,隨後豎起頸子,朝著上面的我們吐信子。
更可怕的是,這蛇王是有毒的,我雖然將傷口處理的及時,但毒液執行過快,幾乎瞬間,我就感覺自己全身如同打了麻藥一樣。
蛇王正在豆腐的褲子裡捉迷藏,被我一把抓出來,從高空扔下,怒氣可想而知,隨著它發出嘶嘶幾聲響,原本還在屍體裡玩的正歡樂的小蛇,全都掉轉蛇頭,順著石料,居然開始往上爬。
我驚的頭皮一麻,道:“快,快跑。”
豆腐和顧文敏倒是反應快,兩人立刻加快速度往前爬,我使勁兒動了動,雖然意識很清醒,大腦卻已經無法指揮自己的身體了。
豆腐爬了幾步,就到了和我齊平的位置,他驚道:“老陳,你怎麼一動不動的,難道和那蛇王產生感情了,準備人蛇情未了?”
我直想抽他兩個耳光子,罵道:“老子中了蛇毒,動不了,我這樣,還不都是你害的。”豆腐聞言,神色緊張起來,看了看下面,道:“不好,蛇快上來了,我拖著你走。”
這地方上面就是房梁,高也才一米左右,我們在裡面充其量半跪著身子爬行,根本無法完全站立起來。豆腐使出吃奶的勁兒,將我身體一翻,半跪在地上,將我駝在他背上往前爬,但這樣一來,速度自然慢了很多,而那小蛇,遊走間,有幾條已經爬上了頂部,追逐著我和豆腐而來。
豆腐本就是一個玩筆桿子畫畫的,手上沒幾分勁道,更何況還馱了我這麼個大活人,速度更是慢,轉瞬間,就有小蛇爬上了豆腐的腳。豆腐很怕這些東西,身體一僵,明顯的哆嗦了一下,但他沒有停,也不管那些小蛇,咬著牙往前爬。
那些蛇別看個頭小,確實牙尖嘴利,沒幾下便將豆腐的腿咬的到處是血,牙印兒洞直往外流血,將褲子都染紅了。
而那些小蛇,則順著他的小腿,繼續往上爬,在望山就是大腿、屁股、腰身了。我心中一寒,暗歎,難道是因為我以前做生意的時候,缺德事幹的太多,現在報應來了?又或者是那個詛咒,今天就要讓我命喪於此了?
我對豆腐道:“小豆,再這麼下去,咱倆都跑不了,你把我放下,給我來個痛快的,一刀弄死我。”豆腐使勁了全力往前爬,膝蓋下留下一道道血痕,眼睛血紅血紅的,啞聲道:“是我連累你,就算我死也要把你帶出去。”
我道:“這事兒確實怨你,我就搞不明白,那蛇為什麼鑽你屁股裡面去,你小子該不會是私藏了什麼吃食,放在褲衩裡吧?”
豆腐哭喪著臉,長時間馱重物,身形有些不穩,說道:“天地良心,誰藏東西會藏在褲衩裡。”
我道:“我以前就藏過。”
豆腐說不出話了,狠狠罵了句娘,憋著勁兒往前爬,雙腿直打顫,他自己沒有回頭,所以看不見,只有我能看到,那雙腿上,已經爬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