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了個渾身帶刺的,這胖子和林胖子不一樣,林胖子是個草包,他可是個毒瘤。
緊接著,林胖子打了個手勢,便上來兩個人,直接將我按到在牆上,捆在了一個十字架木樁上。緊接著,那胖子陰陰的笑,說:“我祖上是混黑道的,我們的規矩是對與不對,先過過刀子再說,明兒個我再來看你,到時候咱們好好聊。”
說罷便徑自走了出去。
一時間,房間裡只剩下了四個人,不是之前抓我那四個,而是四個臉上幾乎都帶著刀疤的人。這四人當我不存在,自顧自的說話,其中一個說:“我先練練手,你們打牌去。”剩下三人便從褲兜裡摸出撲克牌,坐在地上圍成一圈。
我警惕的看著開口說話這人,他剃著平頭,一臉的橫肉,看著我捏了捏拳頭,二話不說,一拳頭就朝我臉上招呼,這一拳頭痛自不必說,連我腦袋都打懵了,接下來便是一陣拳打腳踢。
不過這人又分寸,不打要害,一看就是專業人員。
這會兒才不過十二點,漫漫長夜,我知道自己今晚不好過了。
緊接著,我閉上眼,只能死死咬著牙,片刻後,他甩了甩手,說:“開胃菜,我佩服硬骨頭的人,不過我也不能給你放水,當家的明早是要看業績的,這年頭都不好混,歇一歇,一會兒還有其它招呼。”
他指了指旁邊一堆東西,一看就是刑具,大部分我見都沒見過,但其中有一隻很小的榔頭。瞅見我的目光,他笑了笑,解釋說:“這小榔頭你應該猜到了,用來敲骨頭的,手指關節,腳趾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