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了,便各回各家。
文敏照舊得回北京,說是給家裡人報個平安,順便‘假期’結束,也得回去上班了。
我和豆腐回了深圳的鋪子。
時值初秋,但深圳這邊天氣熱,這個季節不比北方的長袖加外套,我們依舊穿著短衣。
明晃晃的太陽沒有夏日那麼毒辣,讓人更加昏昏欲睡,回了鋪子之後,我第一件事是讓獨眼龍將肖靜送的那尊邪佛清理出來,看樣子獨眼龍沒受到什麼影響,見我將那東西包起來讓豆腐往不遠處的垃圾堆裡埋,不由驚訝道:“東家,蒼蠅也是肉啊,就這麼扔了?”
我道:“虧你還是我們店鋪裡的掌眼,這次是走眼了,那東西邪門的很。”說完,將潘呲佛陀的來歷對他言明,獨眼龍連連後怕,隨即跟著豆腐一道將東西給扔了。
辦完這件壓在心頭上的事,一切又閒了下來。
其實並不是真正的閒,有很多事情壓在我心裡,但我根本找不到頭緒。
古董鋪不是商城,大部分時間比較冷清,坐在店鋪的椅子山,我回憶著爺爺臨死前斷斷續續的話。
“帶上它快走……救、救人……地、地圖……找白、白……”
所謂的它,很顯然是那盞被爺爺從土裡找出來的神燈,而讓我救人又是什麼意思?難道是救陳詞?莫非爺爺最後找給我的,就是傳說中的屍燈?地圖又是什麼意思?最後所說的那個白字,八成就是當時那次行動的領頭人,爺爺讓我去找他,又有什麼打算?
很顯然,當時爺爺是恢復了記憶的,他有很多事情想告訴我。可惜,都來不及了,最後只變成了這句斷斷續續的話。
除了爺爺臨死前交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