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過去,裡面的三人也顯得十分緊張,小心翼翼的望著四周,但看樣子並沒有出現什麼危險。這一點讓我感覺到有些意外,因為正常情況來講,越靠近主墓室,機關會更多,而墓門往往也是極其危險的所在,像這般風平浪靜,實在有些不同尋常。
相比裡面三個鬆了一口氣的日本人,我反而緊張起了,衝身後的諸人打了個手勢,說:“裡頭恐怕有什麼古怪,大家當心,跟在我後面。”片刻後,我們穿過那個炸出來的洞口,到達了墓門後面。難怪考古學者對盜墓者們深惡痛絕,這夥兒日本人,手段暴力,遇門就炸,就像一臺文物破壞機似的。
墓門後面是一條黑沉沉的墓道,四四方方,十分寬敞,能容七八人並排透過。
一進入這條墓道,我就覺得不對勁了,那種被人窺視,後背發緊的感覺又出現了。我幾乎是立刻回頭看,但身後,除了厚重的墓門,就別無他物。
這地方很黑,由於地方太寬廣,我們的頭燈也無法大面積照明,黑暗中,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如影隨形,有時候是在後面,有時候是在身側,有時候又在頭頂。
很顯然,有這種感覺的不止我一個人,其餘人也頻頻張頭四顧,豆腐嚥了咽口水,說:“那詛咒裡說有無數的眼睛會盯著我們,該不會,就是指這個地方吧?”
我搖了搖頭,讓那三個日本人在前面趟雷。這三人自然是怒不可遏,但又反抗不了,我手裡拿著探鏟的活動手柄,三人一但畏縮不前,便拿手柄抽,豆腐在一邊兒看著,直罵我變態,我說:“要不你去前面趟雷?”
豆腐噎了一下,隨後正色道:“趟雷這種技術活,我們支那豬是不會幹的,還是交給偉大的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