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貌散亂這一些像是食物一類的東西。
由於我暫時發不出聲音,因此他們不知道我醒了。
呂肅問完,啞巴冷冷道:“這些和你有關係嗎?”
呂肅的聲音依舊顯得從容不迫,他說:“確實和我沒什麼關係,但你故意帶著我們來送死,那就和我有關了。”一邊說,呂肅的聲音逐漸嚴厲起來:“關於這個玄冰古墓,你究竟知道多少?”
啞我看不見啞巴的神情,只能聽到他的聲音,是一貫的冷漠與高傲,他並沒有回答呂肅的話,而是忽然道:“醒了。”緊接著,冰洞頂上的倒影開始向我靠近,下一刻便停在了我跟前。
啞巴看起來沒有受什麼傷,至少臉上看起來沒什麼變化,不像我們,一路磕磕碰碰,難免青一塊紫一塊。我有特別多的話想質問他,可是胸口陣陣抽痛,嗓子乾啞,一時也說不出話來。
緊接著,便聽啞巴說:“受了內傷,不過骨頭沒斷,要想站起來,至少得躺三天。”緊接著,他又指了指豆腐,冷冷道:“他也一樣。”
三天?
三天之內我都不可能站起來?
我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麼,這是在鬥裡,我怎麼可能三天不動彈?
緊接著,啞巴冷冷道:“我們會暫時把你們安排在一個安全的地方,事成之後來接應你們。”
呂肅大約是因為身手好,沒有受太嚴重的傷,依舊能走能動,只是似乎沒有以前那麼靈活。緊接著,呂素走到我旁邊,說:“陳兄弟,這也是沒有辦法的辦法,吃藥吧。”須臾,呂肅弄了些藥過來。
我記得啞巴離開時,身上是什麼裝備都沒有攜帶的,當時他除了一隻手電筒和兩把腰刀外,可是什麼都沒有。
藥哪兒來的?
呂肅顯然知道我在疑惑什麼,微微一嘆,道:“說了話長,我們還要在這裡休整一天,我慢慢告訴你。”呂肅自己也受了傷,但指望啞巴那個高高在上的人給你喂藥,那是妄想,呂肅給我弄完,又拖著受傷的身體去照顧豆腐。
這一刻我真心感激他,對他有再多的懷疑,這會兒也都散了。
不管呂肅的真實目地是什麼,能做這麼多,什麼都足夠了。難怪此人交友滿天下,尋常人,真是抵擋不了。呂肅給豆腐喂藥的過程中,啞巴倒也沒什麼表示。很顯然,我們三人當時在那詭異的鐵鏈陣中遇險昏迷,顯然是啞巴將我們給救出來的,他是怎麼救的,我就不得而知了,但有一點,我已經開始懷疑:啞巴會不會根本就沒有失蹤?
或許,他一直都跟著我們?
緊接著,我的目光轉向了堆放在一旁的裝備,我立刻發現裝備包多出了一個,而且包上沾染了很多血跡,我們所得到的藥品,應該就是從這個包裡得來的。
由於裝備包的樣式是統一的,因此我無法從外型上認出那是誰的東西,心中不由得冒出一陣不祥的猜測:莫非是濛濛他們的裝備?難道他們除了什麼事情?
啞巴估摸著是注意到我的目光,看了那個包一眼,卻沒有要解釋的意思。
這些疑問,連著之前的一些問題在我心裡打轉,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口。這時,呂肅給豆腐喂完了藥,豆腐還是沒醒過來,似乎傷的比我還嚴重。呂肅讓我放心,說豆腐穿的厚,傷勢沒我嚴重,只是之前還在發燒,加在一起就有些惱火,把病壓下去,也就不會有什麼大礙。
呂肅顯然也剛醒過來不久,他想了想,對啞巴說:“吉子小姐臨死前,讓我轉達一句話給你。”
我察覺到,啞巴冰冷的目光終於出現了一絲波瀾,如同深湖中起了漩渦一樣,猛地抬起頭,漆黑的目光盯著呂肅,道:“怎麼死的。”
呂肅微微一笑,神色又猛的冷了下去,道:“和你有關係嗎?”我大為解氣,心知呂肅是將了啞巴一把,但看啞巴的眼神,我不由得暗自為呂肅捏了把冷汗,心說啞巴可不是個講道理的人,以我對啞巴的理解,他是個典型的順我者昌,逆我者亡的代表,呂肅這麼跟他抬扛,可太危險了,從身手上講,呂肅要遜一籌,他之所以能在鬥裡這麼牛,主要是靠那一把鬼哭刀以及他深沉的心計。撇開這些,他還真不是啞巴的對手。
我以為啞巴會發怒,但他只是眯了眯眼,盯著呂肅,卻又彷彿是在回憶什麼似的,片刻後,後背靠在了裝備包上,嘴角一勾,冷笑道:“確實和我沒有關係。”緊接著便閉上眼,一副閉目養神的模樣。
呂肅此人一向善於偽裝,他拿這事兒將啞巴,估摸著是想套話,誰知啞巴卻是毫無反應。我看到呂肅眼